她将头发盘于头顶,额角出两绺微卷的发丝下落,修饰的脸型更显娇小,略低的领口露出洁白的脖颈,清晨的阳光洒在她白皙的面容上,温染尚好的仪态,站于光下像只优雅的白天鹅。 司淮裕刚出门就见到了这副美景,女人逆光站在花坛前,阳光斑斓在头顶,温染低嗅玫瑰的模样,犹如美神降临,男人不自觉停住脚步欣赏起来。 红艳艳的玫瑰在她手中,却不如她美丽的半分,这是一种没有低俗欲望的漂亮,单纯是对美好事物的赏鉴。 这些天他没有跟温染讲过话,但每次进出司家时总能看见她,女人不是在客厅看书,就是在厨房做饭,或者在后花园荡秋千。 地点时间不同,唯一不变的是她永远都是漂亮的模样,是想让人驻足的存在,无法忽视。 他脚步不自觉向前走到了温染身边,察觉到有人靠近,温染扭头,见是司淮裕,朝他露出一个微笑,“早啊。” “早。”司淮裕靠近后仔细盯着温染的脸看,发现她画过眉,说道:“你们女人都这么爱美?早上八点不到就已经化好妆了?” 司彦这几天根本不在家,司彦父母带着老爷子回乡祭祖去了,现在司家唯一剩下的男人只有他一个。 这让司淮裕不得不怀疑,温染这几天打扮的这么漂亮,是不是想吸引自己的注意? 之前的温染爱不爱打扮他不记得,但一个长期在家的富太太,怎么会清晨起来化妆呢? 司淮裕眯起眼,不得不说,面前的女人确实美丽到不可方物。 “嘶……”温染轻呼,她的手被玫瑰花划破了。 司淮裕见她白净的指尖涌出一滴红色小血珠,女人那双漂亮的眼眸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 男人心道,真娇气。 看着温染连忙含住指尖止血的动作,红唇绵软娇艳,司淮裕心底压了几天的那股子欲念又开始往上涌了。 说起这个也是奇怪,上次把温染逼到沙发上后,从那晚开始,司淮裕每晚入眠都会做梦,梦中的场面很是香艳。 他本就不是个重欲的人,更不喜沉迷两性之事,从未有过这种经历,在那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最让司淮裕感到惊悚的是,梦中女人的脸,总会在关键的时候从温染变成司彦身边的那个秘书,那个叫阮糖的女人。 “好疼。”温染埋怨道:“都怪你突然跑来跟我说话,手都划破了。” 女人声线本就是软软的调调,此时听来更像在撒娇。 司淮裕心痒了一瞬,不过他很快就警惕起来,望向温染的眼神有点危险。 他这些天没少查阮糖,司淮裕生性多疑,梦里的事情,他总觉得她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