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那双眼睛太深沉,仿佛遥远的灵魂像是在另一个宇宙。 期间也从不交流,很粗鲁姿势也野蛮,做的时候跟畜生是没什么两样的,但也只有在身上说荤话和动粗,在巅峰时,那双乌黑带着深情的眸子看着她的时候。 像是——在看一个爱人。 只有那一刻,兰月才能感觉到她身上这个活生生的人。 “对了,我最近想请我的朋友一起吃顿饭,你哪天回海市?我提前安排一下?”兰月试探说。 傅长逸背对着她穿上西装,对着镜子打领带,脸上没什么表情,“算了,你安排别的男伴吧,想在哪儿定告诉我特助一声,算我账上。” 女人的美眸黯然下来,轻笑,“男伴?你倒不如说是男宠。男伴没有,床伴倒是有一个。” 傅长逸在镜中看了她一眼,四目相对,他转身,扬眉,“闹脾气?” 兰月坐起来,靠在床头,被子滑落,露出光洁单薄的肩膀,性感的锁骨上还残留着红痕。 她从床头柜上捞了他一支雪茄,打火机按了好几下,才将烟点燃。 她吸了一口,单手抱臂靠在床头,狐狸一样的眸子淡淡地望着他,“我哪儿敢闹啊,你一个电话,我就跟狗似得屁颠屁颠跑过来伺候你,古代妃子侍寝还有人抬轿子呢,人再不济也是小妾,我算什么?哪儿敢跟你闹……” 看着他这张高岭之花禁欲死人脸,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很轻贱,真是没劲极了。 “不舒服?”傅长逸拿走她手里的雪茄,在烟灰缸里捻灭。 承认昨晚他比较暴力。 他的手机响,兰月笑了。 她在这儿长篇大论说了一大堆,傅长逸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是拿手机的时候俯身给她往上盖了盖被子,“你好好休息。” 女人压住他的手,没让他接。 兰月有些烦躁,她深知自己跟傅长逸这种不见天光的关系很畸形,但每次见面,看到他这张脸,面对他这个人,享受着这具身体,她立马就沦陷了,没什么道理可讲。 她自以为这是饮食男女来平衡荷尔蒙的正常交流,可当看到段茂的名字跳跃在屏幕上时,她脑中闪过无数条疑惑。 傅长逸的手机密码她看到过一次,兰月没有询问他的意见,直接打开了段茂发来的短信。 短短两句话,在兰月脑子里已经绕成了一团浆糊。 乌月跟傅长逸是继兄妹她已经知道。 乌月跟江鸣盛? 段茂和傅长逸?通过乌月认识的? 可短信里的信息来看,段茂又分明不知道傅长逸是谁。 她想起,第一次见乌月前,段茂曾经在电话里说女朋友长得跟她很像,名字也差不多,让她到时候多照顾照顾。 接着兰月就去调查了乌月的背景,后来江鸣盛伺机而动,她才敲打了乌月让她远离老四。 【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像一个人?】 【谁啊?你妈?】 一个恐怖的猜想在她身体里生根发芽,无孔不入。 兰月攥着电话的手指微微颤抖。 她抬眼,神色苍白,“你上次说,我长得像一个人,是谁?” “乌月,是不是?” 傅长逸见她握着自己的手机,眉骨微拧,直起腰,睨着她。 沉默是直接的回应。 兰月的神色开始破碎,她震惊自己有一天竟会被当替身的同时,心中又感到无与伦比的苍凉。 她骄傲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出低微可怜的形象。 兰月低头,把手机丢给他,抓起被子盖住自己,背对着他,声音控制得还算冷静,“你走吧。” 回应她的,是一个清晰的关上声。 他竟然一句都不解释。 看吧,这就是床伴动心的代价。从各取所需到低贱,敏感,玻璃心。 感情弱势方是没有筹码可以谈条件的。 兰月的眼眶有些潮湿,竟被自己蠢得气笑了, 她不该是这样,公司还有几十号人等着她养,她现在居然为了个床伴在这里哭。 不就是器大活好好用点吗,她又不是没用过更好的。 这辈子当替身还真是第一次,就当是——被狗咬了。 去你大爷的! —— 江鸣盛回来已经有一阵了,此刻他正躺在沙发上,享受着乌月给自己的‘贴心服务’——擦药环节。 “多少年的兄弟了,一拳抡过来,差点没把我下巴砸歪,但我也不占理啊,他说揍出气了,这事儿就算完,我为了你,硬生生挨了几拳。” 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