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为了这个目的,现在倒也不晚。 而且,若是一炮打响期刊,连华夏诗的传播也能更加广泛,过往几乎都是有钱的文人墨客才会买竹扇,华夏诗自然也是在这些群体里传播,像是寇准规这种囊中羞涩的读书人也只能从其他人或是夫子的口里得知一二,现在期刊一出,全天下的读书人,甚至只要是识字的说不定都能得到一观华夏诗的机会。 期刊乃是一举多得的事情,并且其主要由自己一手推动而成,虽然不是自己处处经手,但整体框架甚至期刊这个想法都是由自己提出来的,谢景行心中的成就感无以伦表。 虽不能与他人说知,可他的唇角只听到期刊将出后就再没落下。 他少有如此喜形于色的时候,丘逸晨侧眼看了一眼他,收回视线,过一会儿又看过来。 谢景行虽然高兴,可对外界的视线还是敏感,毕竟做记者能做到他那种程度的,对外界的风吹草动可谓是洞若明悉。 看在昨日丘逸晨知难而退,识相的地没再将主意打到屿哥儿身上的份上,谢景行今日也高兴,仍然给了他一个好脸,“逸晨有何想问的便不要憋在心里,直问便是。” 他话语的尾音比平日上扬了些,连情绪有些低落的孟冠白都听出来其中的高兴之意。 丘逸晨稍作犹豫后,问道:“谢兄也爱华夏诗歌吗?” 谢景行眉尾上扬,“当然,我此生唯爱华夏诗。” 课室学子们也注意到他们的谈话,听了谢景行此言,满堂哗然。 有一方脸同窗说道:“我也极爱华夏诗,可大炎朝也有不少大家的诗也不错,倒论不上唯爱华夏诗。” 另一同窗笑道:“谢兄此话倒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也曾看过大炎朝其他大家的亲笔诗,可自华夏诗一出,谁人能挡?谁人能敌?此后便也唯爱华夏诗了。” “吴兄慎言,难道丰知节丰文豪的诗也入不得吴兄的眼吗?”有人反驳道,看来这位应是丰文豪的迷弟了。 “丰文豪的诗当然不是我等能匹敌的,可是比之华夏诗歌却也有一定差距。” 没想到他一句话,却引起了各式同窗们的争论,谢景行当即起身,道:“各位请听我一言,丰文豪的诗也好,华夏诗歌也罢,各花入各眼,就是华夏诗,不同诗人的诗也有不同的追捧之人,何必争论?百花齐放不更好” 听得此言,课室中人纷纷冷静下来,拱手相互致歉。 有人道:“谢兄说的是,如我虽也极爱华夏诗,可在华夏诗中也是更为偏好孟浩然大家的。” 有一身材高壮且面黑的学子拱手对大家一揖,脸上坦然地说:“不瞒大家,我倒是喜爱李煜的词。”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忍不住打量了他几眼,眼神的含义不言自明。 那同窗脸上露出些赧然,有与他相熟的学子打趣道:“没想到葛兄看着粗犷,其内还有一颗细腻敏感的心肠啊!” 哈哈哈... 课室里笑声不绝于耳。 其他人互相打趣,倒是寇准规几人又将注意力放回了谢景行身上,“既然谢兄如此喜爱华夏诗,此番为何不急?” 就是丘逸晨和吕高轩,也是因为他们族叔说了会派人去买,无论买没买到,都会让人给他们送声消息,他们只等着中午放课后,到府学门口去看看就是。 孟冠白和萧南寻自不用多说,他们早已吩咐了侍从去抢购,说不定此时侍从已将抢到的期刊送来府学门口了。 若是能抢到的话。 有陈夫子所说要买期刊放到课室里供人传阅,寇准规此时也不急,甚至还有心同谢景行对上了一眼。 两人都知原因,不过谢景行的事,寇准规一贯不多往外说。 “你们大家都急,我却是不用急的。”谢景行不紧不慢地扬起一个笑容,再怎么说,他也能有一份样刊吧。 这下不止丘逸晨和吕高轩好奇,连孟冠白和萧南寻也被他挑起了好奇心。 他们这些有人帮着去买的都还担心抢不到,心里还有些七上八下的,偏偏谢景行却淡定自若。 孟冠白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一把揽住谢景行,“谢兄快说说,难道你还能走后门不成?”他们昨日可是那么多人胁逼那伙计,都被商行主事的那位妇人拦回来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