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应该还有别的,本王听说最近盛京出了样叫肥皂的新东西,不论是百姓还是官宦人家都争着抢着买,朝廷的国库也多了好大一笔税银,这也是薛尧想出来的吧。” “你看,你做了三年皇帝,国库一穷二白,还不如一个薛家庶子三言两语出的几个主意,就帮你解决了这天大的麻烦,你舍不得他死,他对你来说太重要了。” “可你看,他现在离死不远了呢,你想要解药,本王当然可以给,三日后,本王一定给你,如何?” 不论是言语还是神情都充满了挑衅。 秦宴转头,突然笑了, “朕说过,他死了,有的是人给他陪葬。” “朕猜皇兄是想拉拢朕的昭仪吧,那不知太后和薛相是否曾告诉你,他们一个差点把人打死,一个险些将人毒死,薛尧得是个多傻的傻子才会与你狼狈为奸?” “那又如何,”秦肃全然不将那些事放在心上, “不是没死嘛,可这次不一样,没有解药他必死无疑,就算你是皇帝也一样护不住他。” “不急,咱们慢慢等,等到第七日,人在回光返照的时候会醒来,本王相信他会自己作出选择的。” 秦宴能威胁他,他自然能威胁秦宴,冷静下来的秦肃很快思索好对策,他的优势就在于薛尧会比其他人先死,秦宴比他更迫切的想要拿到解药。 秦肃越过秦宴往外走,只给他留下一句话, “秦宴,本王等你来跪着求我,就像当年那样。” 最后几个字轻飘飘擦过,却最击人心。 秦宴仿佛没听到般,接过宫女递来的手帕替温尧擦脸擦手, “下去。” 这些日子以来,他性子越发冷了,今日与秦肃的那番较量,说的话比之前几日加起来还多。 宫人依次退下,秦宴盯着温尧看了半响,也只说了句, “朕也不知与你说什么。” 那些什么会好起来,让他睁开眼醒过来的话,他当年对着躺在他面前的母妃说过,只是没有任何回应,只留给他一具逐渐在掌心凉透的尸体。 从那以后,秦宴便再不叫人醒来了。 他知道不会有人听他的话,他也唤不醒任何人。 “前头你初入宫时朕说过你命大,那这次再命大一回,你不是奉行有仇必报嘛,到时你自己去报仇,朕调人给你用,朕行一次善,不与你做交易了。” “昨日盛京城外的大和尚入宫来看过你,他说你是大渝的生机,是天下百姓的希望,命不该绝,朕想着出家人不打诳语,他说的该是真话吧。” “好了,朕再等你两日,你安心睡,不论结果如何,朕都会让人付出代价的。” 疯子做事向来不计后果,况且本就是一直想铲除的人,不如就借机都收拾吧。 在薛太后中毒的当天下午,左相薛盛远也中毒了,次日,薛家大小姐肃王未婚妻遭殃,并无医可看。 秦宴不在封锁长青宫,允许宫人自由出入,杜嬷嬷心急火燎的出宫去了肃王府,求肃王想法子救薛太后。 杜嬷嬷告诉秦肃一个从御医口中说出来的消息, “御医说,若无汤药吊命,娘娘熬不过三日。” 与此同时,左相府的人也来了,同样是求秦肃救人。 秦肃不由想起自己在秦宴面前放的狠话,苦笑起来,不坐上龙椅,就永远棋差一招要被秦宴掣肘。 秦肃两方的人说: “回去吧,本王会处理此事。” 他不能向秦宴妥协,不然就彻底输了。 杜嬷嬷等人离开后,秦肃招来幕僚,下人却在此时来报, “王爷,宫中的人站在门外。” 秦肃想起,昨日李长英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