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得到你们谢家这种狠毒玩意儿来骂,你们才是畜生,呸,骂你们谢家是畜生都是抬举。” 油盐这些东西便宜下来,最受惠的就是百姓,侍卫说是当差的,可在官员中也只是最底层的,没多少俸禄,家里一样要为柴米油盐发愁。 油盐的价格降了,家里的菜滋味都足了很多,猪肉一多,家中隔三差五的就能吃顿肉,这日子可比从前好太多了。 更别说今年冬天家中盘的火炕,外头卖的羊毛袜子手套这些,可叫他们今年过了个暖和的冬日,受了益的,谁不念昭仪的好。 秦宴没想过要贪温尧的功劳,他出的主意,便该他的。 他有心让温尧的名声传出去,让工部户部那些人在人问起时就多提提温尧的名字,知道的人再一传,几乎如今盛京人都知道温尧做过什么利国利民的事。 嗯,户部和工部又蠢蠢欲动想让温尧出宫做官,觉得在宫里当后妃没前途,看他现在还只是个昭仪就知道了。 这些事温尧是不知道的,他掰着手指在数日子,总觉得秦宴要食言。 “还有五天就过年了,薛盛远和秦肃都还活着,”温尧看着秦宴道。 秦宴道: “不是朕食言,是日子过的太快。” 温尧: “……真是好有道理。” 他竖起大拇指称赞秦宴找的好借口。 秦宴也伸出大拇指对准温尧的,盖了个章, “快了,别急。” 温尧说: “我不急,主要是怕你急。” 他抬手摸摸秦宴眼下的黑眼圈, “都快成国宝了。” 年底了,秦宴本来要忙的政事就多,成堆成堆的折子,什么地方政绩,边关驻防,甚至还得去祭祖,可不就没多少时间睡觉。 更何况他还得安排人去地方收拾薛盛远门生留下的烂摊子,查秦肃隐藏在暗中的势力,简直在把自己当神仙熬。 好在幽州那边有恭王可以帮忙,不用秦宴管。 秦宴将温尧抱进怀里,头抵着他肩,闭上眼嗅着颈间的清香, “薛盛远答应了朕的条件,算着时日,他该动手了。” 而秦肃那边,秦宴自然是给他递了话的,他直接将目的摆在明面上,就是要看着他们自相残杀,秦肃和薛盛远即便清楚却不得不接招。 “今日不忙,陪朕睡会儿,晚上温家旧部就该到了。” 温尧本想劝他日子不必这么赶,但想想又没说,是赶了些,可未必做不到。 秦宴既是在替自己,替他复仇,也是在解他自己的心结。 关于秦宴从前的事,关于谢妃的旧事,秦宴没有告诉她,大概以后也不会说,温尧也不想问,过去的伤害已经造成了,他那个时候就是不在,没有陪他度过最难的日子,所以问了有什么用。 他说的同情心疼也只能说说,他没经历过,无法跟秦宴一样感同身受,而且如今的秦宴也不需要什么同情心疼了。 他又何必让秦宴再剖开伤口,流一次血呢。 温尧只需要记得自己在认识他的时候,秦宴就已经坐稳皇位,不再有任何人能欺负他,是个运筹帷幄能治理好大渝这万里江山的皇帝就行了。 这个时候的他,强大,温柔,眼里只有自己。 是他喜欢的样子。 过去,就过去了,改不了,就当不重要。 方才说让自己陪他睡觉的人这会儿已经呼吸平稳的睡过去了。 温尧试着把人拉到背上背他去床上睡,结果…没背动。 温尧: “……” 我穿书的金手指呢,我为什么这么废? 温尧想自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