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吞回去。 “我没什么想说的。”时归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自然清楚阿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谁。 她既是受益者,何必再站到道德的制高点上,对着爱她护她的人指责不休。 再说已经发生的事,事后再谈又有什么用,难道要她阿爹去投案自首吗? 莫说时序不可能同意,就是时归也不会这样想,谁叫她就是一个帮亲不帮理的人! 时归默默抱紧阿爹,斟酌着开口:“我只是有点担心,阿爹做的事会不会被人发现……” “我知道阿爹都是在替我出气,还是我太弱小了些,总要麻烦阿爹帮我。” “等我以后……唔。”时归仔细想了想,再怎么等以后,她多半也是做不到跟阿爹一样厉害的。 “以后怎么?”时序问。 时归腼腆地笑了笑:“等我以后学聪明点,一看情况不对就赶紧跑,保证不让自己再被欺负了!” 惹不起的,她还躲不起吗? 时序如何也没想到,她的脑筋能转到这么一条路子上去,着实愣了许久。 回过神后,他便止不住地大笑。 “好好好,还是咱们阿归聪明,倒是我狭隘了,只想着事后报复,竟忘了还能将一切事故阻拦在发生前。” “阿归说的不错,若瞧着不对劲了,那就赶紧跑,跑得越快越好,跑回家找阿爹,等着阿爹给你撑腰。” “嘿嘿,好!”时归乐呵呵地应下,心里高兴,忍不住用额头在阿爹胸前抵了抵,又摸索着去抓他的手,将自己的小手塞进大掌中,掌心对掌心才好。 这厢将一大事说开,父女俩心里都松快不少,心照不宣地略过此事,转言聊起今日发生的事。 时序在司礼监待了一整日,上午在处理公务,下午又去昭狱审讯了犯人,前者无聊,后者血腥,都不适合说给乖女儿听。 半天他才想起:“说来我在京郊有一处小庄子,庄子里种了许多瓜果蔬菜,等到了四月底正是枇杷莓子成熟的时候,阿归可想过去玩几天?” 掰着手指头数一数,距离月底也不剩几天了,正巧蒙学每月都有月假,往远处游玩或来不及,近近地到京郊绕一圈正合适。 果然,时归喜上眉梢:“过几天就可以去吗?阿爹和兄长们也会一起吗?” “是过几天就能去,阿爹和你兄长们也会尽量腾出时间,陪阿归越久越好。” “那我要去!” 才商定下来的事,时归就期待不已。 趁她兴致正浓,时序试探道:“对了,说起来阿归身边一直没个人保护,阿爹又不能时时陪在你身边,不如给你安排一个暗卫呢?平日不会出现在你眼前,只有危险的时候才会现身,阿归觉得呢?” “啊?”时归愣了一下,“暗卫?” 时序以为她是不愿意,想了想又道:“阿归可能不知道,就你们下班的学生里,好多人都是带着暗卫的,旁人不说,只几位皇子公主,身边保护的就不下三人。” “正巧我新收了一批死士,若阿归同意的话,我便调两个人给你,两个太多那就一个,若还是不行……” “可以哦。”时归将时序的喋喋不休打断,果断的应答让对方一时错愕。 而时归继续道:“我知道阿爹是为了我好啦,我也不想叫阿爹一直担心的。” “阿爹看着安排就好,我怎么都可以。” 像她这个年纪的小孩,很多都不愿身边有人,只觉得他们是家里人派来监视自己的,便是勉强答应了,真到了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