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她这两年在国外做医学系的交换生的一些资料,这期间,她参与符雾教授的研究团队,在bm实验室里除了研究疫苗,还和帝大的文洛森医生一起钻研一款安定心神舒缓神经的药剂。” “去查清楚那款药剂用在什么地方……” “啧,我说,肃哥,你这还不清楚吗?嫂子这明显就是为了阿姨的病啊……”江一作为旁观者,都忍不住气的要跳脚。 这样对嫂子的爱的迟钝是追不到老婆的嗷。 帝都市二医院住院部b幢三号楼一楼走廊。 “徐欣。虽然我知道我不该问,但是我实在很想知道,昨晚来医院抱着小女孩的那个男人 ,长得和你床头柜上的那张照片很像哎。”简稚柔的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慢慢的往前走,不时地转过头注意一旁的徐欣的面部表情。 徐欣脸上没有意外,也没有躲闪。相反,她冷冷笑了一声,语气透露着讥讽:“他?他哪里像了?” 简稚柔一噎 ,随即叹了口气,“啧,我是说他和照片上的那个眉眼很像,不过,两个的气质倒是不大一样。” 照片上的那个青年看起来气质多了几分阴郁,昨晚看到那个男人,好像自带发光体,处理那个工头和伤者之间的矛盾时候,整个人多了几分沉着冷静,连眉宇都带着罕见的上位者的自信从容。 更让简稚柔印象深刻的,莫过于他安抚着那个受伤的小女孩的时候,说起话来内敛又温柔。 “清醒一点,你有符教授了。”徐欣淡漠地瞥了她一眼,嘴角向下一撇,紧接着快速翻阅完手里的档案夹,摁了摁笔头。 徐欣把已经缩好笔尖的圆珠笔夹在了大褂的左侧口袋上,往前加快了脚步: “我先走了,今天还有六房的病人要查。” “哎……” “还有什么疑问,晚上下班以后再说。” 帝都时间晚上21:09,帝都市二医院兰亭宿舍楼502。 “我大学时期曾经有个很好的朋友,一开始我在广播台看她不怎么顺眼,因为她抢了我一场运动会的主持,后来我受伤她照顾我,慢慢的,我和她的关系也缓和不少。” “嗯。”简稚柔轻轻应了一声,没有抬头,只是手上削黄桃的动作更用力了些。 “只是后来,我和她的观念渐渐不同,另外,她所信仰的文学渐渐和我所相信的,截然不同,再加上,她后来忽然和我说,她喜欢上那个人了。” 徐欣把手里的牙签捏得咯吱作响。 “我一下子有点接受不了。”徐欣话音刚落,手里的牙签就断成了两截。 “我曾经试图在等那个人的回应,老实说,这回应,不论是他主动靠近一点点,还是当时哪怕他愿意和我多说一句话……”徐欣摇了摇头 ,眼中尽是一片朦胧的雾气,紧接着撇唇笑了笑,沉默了很久。 “那个人,后来呢?有吗?” 徐欣接过她递来的盘子,重新拿了一枚牙签,插了一块黄桃,“换作是以前,我特别希望那个答案是肯定的。” 简稚柔听得心里一个咯噔。 “可是,他没有,他一句话也没有留下,后来他就毕业了。毕业典礼那天晚上,我在后台那条去他寝室的必经之路上等了他很久,他始终没有路过那里。” 不知道是躲着自己,还是从始至终,他对自己根本没有感情。 一点都,没有。 对待一个人最冷漠的方式,莫过于温和的对你笑。 “我拒绝过很多人。我始终觉得,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