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针法很常见, 伯母之前教过我。只有一个地方很特别,她在收尾的时候, 会在那个地方留下所要送的人的的名字缩写。” 这是肃母留的特别标记。 肃清和一愣,没有想到,自己的妈妈连这个细节都告诉了徐欣。 指尖细细的抚挲着向日葵的花萼,徐欣出声:“学了很久吧, 我当初以为这玩意儿和缝线一样简单, 没想到……” 肃清和听见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心里有些发麻,“细节的地方还是没有处理好,下次,再补上更……” 还没说完,唇上一软,肃清和的目光视线往下,一时间怔怔然,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不敢轻举妄动。 徐欣走近一步,抵在他唇间的指缓缓收回,双手转为搭在他的肩上,踮起脚,她贴近他的耳畔,“对不起……” 肃清和眸间一凉,眉头微皱,抬手,掌心轻轻贴在了她的后腰,“为什么?”突然道歉? 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很抱歉,在你最痛的时候,我没能在你身边。”徐欣闷声开口,像极了一只在怀里闹别扭的小猫。 肃清和紧抿着唇,没有开口,鼻息轻叹,他抬起右手,慢慢地抚挲着她柔软顺长的发丝。 “可现在,是我最幸福的时候。”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整个世界静谧得只剩下两人灼热的心跳声。 ——我爱上了一个温柔的人,他瞒着我把最痛的那面藏起来,独自舔舐伤口,转身,却总是伸开双臂朝我扬起笑容。 我爱极了他的温柔内敛,却又恨极了这点。 正月初五,帝都时间22:01。 “小肃啊,复工以后假期常来家里玩啊,那群一起练武术的阿姨特别喜欢你。” “好的,伯母,我一定常来看您,还有伯父。” 一旁正在擦拭茶叶罐的徐父手上动作一顿,随即抬头,“咳”一声,低声道:“小肃,你行李箱在房间吗?茶叶给你带几罐放在办公室。” “谢谢伯父。”肃清和说着,从客房里从容地拖出了自己的行李箱。 沙发上嗑瓜子的徐欣眼神发着阴森的幽光,磨牙。 瞧瞧,诡计多端的男人,嘴巴甜了不起哦。她没记错的话,自家老爸手里那些茶叶罐里的茶叶,当初大学那些教授来家里的时候,自家老爸可都没舍得送给他们。 “徐欣,别愣着了,还不赶紧帮忙收拾。”徐母瞟了一眼沙发上的徐欣,面露不满,督促道。 “不用了,伯母,我自己可以的,欣欣明天也要回帝都,今晚就让她早点休息吧。”肃清和弯唇,眉目含笑。 “哎,既然这样,你把她也捎上吧。”徐母丝毫不见外开口,走到沙发边上,拎起快要瘫成泥的徐欣,“正好,一起去,路上也不无聊,快去收拾衣服。” “妈?!” 徐欣面露惊恐。听听,这是亲妈说出来的话吗?才过了几天啊,这胳膊肘子也拐的太厉害了吧! 肃清和看着她纠结痛苦的神情,无奈启唇:“是啊,伯母,大晚上赶飞机,也挺累的,还是……” “哎呀,没事,有你照顾她,我们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徐母一个转身已经进了徐欣房间,没一会儿工夫已经推着徐欣的红色行李箱出来了。 “妈?”徐欣话音未落,肩上已经多了一件大衣,手里被塞了一个证件包,两串钥匙,和原本应该在茶几上躺尸的手机。 “安心去吧。” “是啊,我们不会想你们的,放心。”一时间不小心把心里话讲出来的徐教授战术拿起茶几上的茶杯喝水。 徐欣:…… 肃清和:…… 飞机落地的时候,徐欣是被肃清和轻轻摇醒的。 苏止把车子开到停车场的时候,就看见自家老板单手拖着两个行李箱,另外一只手正拥着一个……女人…… 嘶…… 这场面…… 实在…… 让人震惊。 强忍着心里的好奇和震撼,苏止下车接过行李箱放好,就回到了驾驶座上。 透过后视镜看到侧靠在自家老板肩膀上的女人面容白润,眼眸紧闭,显然还没有睡醒。 “专心开车。” 肃清和冷冷出声。 “抱歉。” 苏止忙收回打量的好奇目光,目视前方,发动了车子。 不过不得不说,那个女人,颜值真的和自家老板很搭,那个身段远远和自家老板站在一起,也显得很般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