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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夜初眠/灼灼新婚/矜宠/婚婚欲甜/偏吻娇矜
她从民政局出来就跟着谢霁淮上了车,还没来得及告诉永叔。 永叔还在马路对面等着她呢。 姜听雨从包里翻出手机,急急忙忙点开通讯录,打了通电话过去,告诉永叔自己搭谢霁淮的车去工作室。 永叔笑了笑:“是永叔想得不到位,你们小两口新婚,肯定想待在一起,永叔不打扰你们了,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手机听筒的声音没来得及调低,永叔的声音直接充斥了整个车厢。 姜听雨尴尬得蜷缩起手指,脸色红得厉害。 她支支吾吾应了两声,迫不及待地挂断了电话。 掌心里的手机像是滚烫的火烙,不住地刺激着她的皮肤。 她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来缓解尴尬,纠结片刻,还是说不出口,索性撇过头看向窗外,闷着一言不发。 谢霁淮开车技术不错,行驶得非常平稳,她还以为他这样的性子,开起车来也是不管不顾,没想到却意外地沉稳。 民政局离工作室不算远,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工作室楼下。 姜听雨道了声谢准备下车,手轻拉了两下车门,却发现根本拉不开。 她侧过脸看向男人,眼里带着质问。 谢霁淮深邃的眼眸从她脸上扫过,而后打开副驾驶前的储物盒,修长的手指缓缓伸入,拿了个小盒子出来。 巴掌大的蓝色丝绒首饰盒,看起来像是储放戒指的。 姜听雨紧张地咽了咽喉咙,脑子里想的却是一会儿要怎么拒绝。 合作婚姻而已,婚礼那天交换戒指也就算了,毕竟是婚礼必要的流程,无法避免。但现在,他送她戒指岂不是在……求婚? 姜听雨如临大敌,双手背在身后,用力地摇头,“我不要,你拿回去。” 谢霁淮盯着她勾唇浅笑,眼里透着一丝玩味,“不要什么。” 姜听雨想也未想,脱口而出,“戒指。” 谢霁淮挑眉:“谁告诉你这是戒指了?” 说完,他唇角的笑意更深,言语之间带着狎昵的意味,“你不会以为我在向你求婚吧。” 姜听雨面上沉默,心里却如同万马奔腾。 太丢人了。 她怎么会联想到求婚的。 “也不能怪我多想,你的举动就是很像……”她理不直气也不壮,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谢霁淮单手搭着方向盘,又笑了声。 指尖轻轻一抛,盒子稳稳落在女孩怀里,谢霁淮下巴微抬,示意她打开盒子,“自己看看。” 姜听雨听话地打开蓝色首饰盒,澄澈的眼睛在看到盒子里那对蓝色钻石耳环时骤然放大。 倒不是她少见多怪,而是这对耳环看起来和父亲给她的那条蓝宝石项链太相称了,简直就像是一套首饰。 “这是?”她疑惑地看向男人。 “耳环。”男人漫不经心地答。 姜听雨被他敷衍的语气弄得有些恼,语气也不似之前那般客气,“我知道,我是想问你为什么要送我耳环。” 谢霁淮默了几秒,不紧不慢道:“送老婆礼物需要理由吗?” 姜听雨被人叫过很多称呼,女儿,妹妹,甚至是宝贝。 但被人叫老婆,还是第一次。 她错愕了许久都没有缓过来,捧着小礼盒的手僵化成石。 那对耳环,她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拿了就代表她认可谢霁淮妻子的这个身份,不拿又好像违背了他们的合作关系。 此刻,她眼里的耳环不是耳环,而是烫手的山芋。 谢霁淮轻笑了声,欺身凑近女孩。 车厢狭小/逼仄,他越是靠近,呼吸就越是浓烈灼热。 姜听雨被男人整个压在了车门上,躲无可躲,后背贴着冰凉的车窗,冰与火交叠缠绕,将她牢牢包裹。 “怎么,要我帮你戴?” 男人声音低沉,像是北方冬日的雪,带着凛冽的气息。 姜听雨怔缩了下眼眸,咬着唇摇头,“不用、不用了。” 离得远还好,稍一离近,她潜意识里的恐惧就如浪潮般涌出。 “那个……那我可以走了吗?”她压低了声音征询男人的同意,一只手悄悄扣在了门把手上。 谢霁淮扫了一眼她的小动作,语调散漫:“当然。” 在女孩殷切的目光下,男人不紧不慢地解锁了车门。 解锁声响起的那一刻,姜听雨犹入天堂。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