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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夜初眠/灼灼新婚/矜宠/婚婚欲甜/偏吻娇矜
始后悔昨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了。 姜听雨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在她家里都敢举止轻浮,她的父母还在呢,佣人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出现,要是被人发现,她都没有脸见人了。 “你别乱来。”姜听雨软着声,尾调拉长,有种撒娇的感觉。 谢霁淮的心被不轻不重挠了下,看着女孩的眼神逐渐幽深,“乱来?你说的是牵手还是——” 湿热的气息顺着耳骨涌入,耳蜗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姜听雨瑟缩了下瘦弱的肩,试图远离,却被谢霁淮单手捧住脸,转向了他。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唇瓣便覆上柔软。 “唔……” 短促的呜咽声被迫咽在喉咙里。 他们背着光,在阴影之下做着亲密的事,周围的一切仿佛凝滞了般,唯有彼此的心跳声交融重合。 姜听雨惊吓到不知所措,连呼吸都被她屏住,整个人僵直得犹如石化。 谢霁淮没有在她的唇上流连,只是轻轻啄了一下,就克制地离开。 他觉得自己也许是疯了。 刚才他吻她的那一刻,竟生出想要将她彻底占有的心思。 他从来都不是重欲的人,自我纾解的频率也不多,但在拥有过她之后,他彻底变了。 他喜欢上亲吻拥抱她的感觉,不知疲倦,不觉乏味,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上瘾,而她,是他唯一的解药。 他知道自己这样并不正常,但他却很享受,甚至想在这种不正常里彻底的沉沦。 陷入惊愕的女孩懵了许久才缓过来,眨了眨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你怎么可以亲……” 女孩又羞又恼,胸口剧烈地起伏,咬着唇都快要哭了,“谢霁淮,你太过分了。” 哪有这样的,牵她的手也就算了,怎么可以亲她,被爸爸妈妈看到怎么办? 谢霁淮自知做的过激,轻搂着小姑娘的腰,哑着嗓音哄:“是我不好,我过分,我向你道歉,行吗?” 姜听雨是个很好哄的女孩,听见谢霁淮要和她道歉,便蹙着眉心看他,闷声道:“好,那你道歉吧。” 女孩似哭非哭的模样实在娇气,像水晶泡泡,一戳就会破碎。 谢霁淮揉着她的腰安抚,又心疼又怜爱。 片刻后,他敛了神情,认真地道歉:“对不起。” 姜听雨默了默,像是在纠结要不要原谅,她一会儿抬眸看他,一会儿又垂眸思索,过了许久,她才下定了决心,大大方方道:“我原谅你了。” “但你绝对不可以再这样了。不然——”她停顿了一下,想了句在她看来非常有震慑力的话,“不然我就再也不会原谅你了。” 谢霁淮噙着笑,眉心微微挑起,手指勾起女孩额间的发丝,绕到她的耳后,问:“说说看不可以怎样?” 亲密的事需要双方都愉快,总是要说清楚,明白彼此的底线在哪里。 姜听雨卡了下壳,慢吞吞道:“就是,就是不可以在有人的地方,亲……亲我。” 她越说越不好意思,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她轻抿着的唇缝中溢出来的。 谢霁淮弯唇,故作无辜地反问:“这里没有人,也不可以亲吗?” 姜听雨清澈的眸动了动,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 他好像说的也没有错,客厅里确实没有人。 谢霁淮凑近了点,沙哑的嗓音带着颗粒感:“可不可以?” 男人低音炮深沉,像是会蛊惑人心一般,引诱着女孩走进他为她早已设置好的陷阱。 姜听雨眼睫扇动,喉咙里那声可以差点就要脱口而出。 下一秒,林静怡突然出现在客厅里,打破了客厅暧昧的氛围。 林静怡蓦然抬眸,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举止亲密的小夫妻。 饶是她是过来人,见女儿同女婿亲热也颇为尴尬。 林静怡顿住脚步,不自然地干咳了声,避开了视线。 姜听雨吓得仓皇推开谢霁淮,不到关键时刻,她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强的爆发力,竟然真的将谢霁淮推远了。 眼里闪过一瞬惊诧,她来不及多想,就立刻端正地坐好,像是犯了错的学生等着老师批评似的。 心跳如擂鼓,咚咚作响。 姜听雨能感觉到自己的气息都不稳了。 林静怡没忍住偷看了眼女儿,见她拉远了和谢霁淮的距离,轻笑了声。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们耳鬓厮磨过,小姑娘脸颊耳垂都是红的,再怎么撇清也不过是欲盖弥彰。 不过林静怡也没有揭穿,只当什么都没看到,淡然说道:“早上煮了绿豆百合汤,妈妈叫人端过来给你们好不好?天气热,喝了也能解解暑。” 姜听雨根本没听清妈妈说了什么,整个人还沉浸在被妈妈抓住的窘迫之中,红着脸应了句:“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