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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夜初眠/灼灼新婚/矜宠/婚婚欲甜/偏吻娇矜
?”他低声诱哄, 饶有耐心地同她斡旋。 唇瓣若有似无地触及, 暗示性极强。 他攥着女孩手腕的指节也暧昧地摩挲,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精心设计过,不断挑逗着女孩,一点点突破她的心理防线。 姜听雨被他逼得都快要哭了,迷离的眼眸拢上浓郁的雾气,又可怜又无助。 谢霁淮喉结滚了滚,男人的劣根性在此刻暴露无遗,“宝宝,给不给老公亲?” 即使女孩不点头,他也不会轻易地放手,一遍遍地问,不过是在攻陷她的心房。 她太脆弱,稍微撬开一点裂痕,就会彻底地破碎。 姜听雨咬着唇就是不肯回应,那种羞人的话,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谢霁淮漫不经心地笑,指尖不老实地揉捏着她的手腕,就这么等着她的回应。 他的脸就在她的面前,鼻息的热气喷涌在她脸上,烘得她脸极烫,在这股热气之中,她就连思考也做不到了。 身体热得发烫,脑子更是晕沉,心底的那道防线被彻底击溃,女孩终是投了降,破碎地嗯了声。 谢霁淮松了女孩的手腕,直接揽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指尖用了点力揉捏,声音嘶哑如沙砾:“答应了可就不能反悔了。” 姜听雨心跳骤然加速,四肢弥漫起彻骨的寒冷。 她有种深处黑暗,被群狼环伺的错觉。 谢霁淮笑了笑,单手捧住她的后脑,迫使女孩仰起脸,目光凝在女孩粉嫩的唇上,隐忍的克制力在这一瞬化为乌有,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瓣,舌尖挑开探入,勾着她同他厮磨。 男人的吻就跟他的人一般强势凛冽,像冬日西北卷来的风,将女孩死死裹挟。 唇齿之间温度居高不下,男人的纠缠也愈发激烈。 姜听雨被他抵到墙壁上,蝴蝶骨被坚硬的墙面硌得发疼。 她承受不了他的进攻,节节败退,呜咽着想要求他放过,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咚咚——” 门外忽然传来短促的敲门声。 紧接着,佣人的声音响起:“小姐,太太让我过来送绿豆百合汤。” 见屋内无人回应,佣人颇为奇怪,又敲了两下门,“小姐,您在吗?” 房门外突然出现的佣人让姜听雨吓得不行,瘦弱的身体止不住地颤。 她挣扎着去推谢霁淮,甚至用牙齿咬他的舌尖,不过她没敢用力,怕咬伤了他。 谢霁淮并不满足于亲吻,身体苏醒的欲.望蚕食着他的克制力,隐隐有崩溃的迹象。 唇上被咬过的痛感并不强烈,却让他稍稍清醒了些,他滚了滚喉结,强迫自己离开,拇指覆上女孩被吮得红润的唇瓣轻抚,“别怕,乖乖站在这里,我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你。” 女孩脸色酡红,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诱人采撷,她那双氤氲着水雾的眼睛朦胧一片,透着不自知的妩媚。 谢霁淮眼眸愈发幽暗,心里深处疯狂窜动着难以抑制的占有欲。 那是男人对女人最为浓烈的欲..望。 他私心里想把她藏起来,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谢霁淮深舒了口气,将身体的灼热压制,敛起晦暗的眸。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他真的会在这里忍不住要了她。 姜听雨灵魂都仿佛被带走了似的,迷离地看着他点头。 “真乖。”谢霁淮揉了下她的头发,给了她一点奖励。 在情.事上,他是绝对的主导者,也会用些不算磊落地手段诱使女孩配合他。奖励,只是其中一种。 谢霁淮确认她可以一个人待在原地后,才去打开了门。 他的身材高大颀长,站在门口便将门内风光遮得严严实实,谁也不得窥见。 佣人陡然一见他,被他身上凛起的气势压得抬不起头,声音也跟着紧张起来,“姑爷,太太让我来送汤。” “给我。”谢霁淮淡然地伸手,自然而然接过佣人手里的托盘。 佣人不敢多说什么,更不敢乱看,递过托盘就恭敬地告退离开。 谢霁淮单手端着托盘,轻阖上了门。 转身往卧室里走,就见女孩还定定地站在墙壁前,一动不动,像是在罚站。 谢霁淮弯了弯唇,抬手示意,“宝宝,过来喝汤。” 姜听雨闻言仰起小脸,澄澈的眼睛凝了一层薄雾,像泼墨而成的山水画。 谢霁淮放下托盘,踱步到她身边,轻揽她的腰,温柔地问:“还没有缓过来吗?” 他拥着她,掌心在她的腰肢上轻重有度地按揉,帮她放松。 目光扫过女孩殷红的唇瓣,谢霁淮不自觉咽了咽喉咙,觑眯起眼睛。 他刚才似乎太过用力了,吮得她的唇都微微肿了起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