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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夜初眠/灼灼新婚/矜宠/婚婚欲甜/偏吻娇矜
眠打小就招人喜欢,要不是她哥哥看得严,早不知道被哪个小子拐跑了。” 谢霁淮勾了勾唇角,深邃的眸似笑非笑,“那我得找个机会好好谢谢大哥。” 姜听雨听他提及哥哥,偷偷抬眼瞄过去,不想被他抓个正着。 她仓皇挪开视线,吞吞吐吐问:“你谢我哥哥做什么?” 谢霁淮俯身凑到女孩耳畔,热息压近,“大哥替我挡住了你的烂桃花,我不该谢吗?” 湿热的气息在耳骨撩拨,带起酥酥麻麻的痒,好似在她耳后点燃了小火苗,灼烧得耳朵发烫。 男人实在是大胆,当着长辈的面也敢肆无忌惮地凑近她。 他的唇都快要咬上了她的耳垂。 姜听雨动也不敢动,身体如同生了锈的机器般僵硬。 谢霁淮勾起一抹轻慢的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淡漠的音色喑着哑意:“宝宝的魅力真是大。” 他的语调是漫不经心的,似乎并不在意,然而没人知道,他心底里的嫉妒和占有欲犹如加了柴的烈火,熊熊燃烧。 姜听雨脸颊肉眼可见地泛红。 私底下叫她什么都可以,但在父母面前,听谢霁淮叫她宝宝,总有种特别羞耻的感觉。 “你别叫我宝宝。”姜听雨难为情地提出要求,怕被长辈听到,她还可以将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听到。 谢霁淮指尖绕了一圈她的发丝,饶有兴味地问:“那该叫你什么?听雨,眠眠,还是……老婆?” 姜听雨呼吸一紧,脑海中不断回响着他那声老婆,像是在她脑子里放了个老式录音机,来回重复。 她也不是第一次听他说老婆这两个字,但此刻在她父母的家里,当着父母的面,听他唤她老婆,她的心倏然间乱了。 “也、也不许叫我老婆。” 姜听雨觉得舌尖都有点发烫,迫切地需要喝点水缓解。 视线停留在玻璃杯上,姜听雨身体略微前倾,去够茶几上的杯子。 但她侧盘着腿,重心压在了身下,不太容易够着。 手指已经伸到了最长,还是差了一小截。 她有点不服气,愤愤地盯着玻璃杯。 下一秒,骨节分明的手攥住了杯子,递到了女孩面前。 姜听雨愣了愣,谢霁淮却直接牵起她的手,握在了掌心里,“自己可以喝吗?还是要我喂你?” 她那只被男人握着的手像是触了电一般,丝丝缕缕的电流游走在她的神经细胞里,传入大脑,紧接着,她的身体也开始慢慢酥麻。 “我……我自己喝。”彻底反应过来的女孩羞红了脸,垂眸从他手里拿过杯子,一个眼神也不敢多看。 她又不是小孩子,哪里需要人喂水,要是谢霁淮真的当着长辈的面给她喂水,那真是羞死人。 她喝得急,小半杯水没过喉咙,呛得她咳出了眼泪。 剧烈的咳嗽声惊得几位长辈纷纷投来担忧的目光。 林静怡蹙眉:“喝这么急做什么?呛得难不难受?” 姜听雨捂着唇摇头,眼睛被呛得流出了生理泪水。 姜远岑拿起茶几上的纸巾盒塞过去,被谢霁淮接到手里,“爸,我来吧。” 姜远岑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没有坚持,“也好。” 霁淮是眠眠的丈夫,他要照顾她,他也不好拦着。 谢霁淮拿开女孩捂着脸的手,单手捧起她的脸,抬到合适的位置,仔细轻柔地给她擦拭。 女孩眼睛含泪,眼尾氤氲着绯红,小兔子似的可怜兮兮,惹人心疼。 她乖巧地仰着脸,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委委屈屈地瘪着嘴。 她觉得自己今天倒霉过了头,接二连三遇到不好的事情。 这样想着,她的眼眶又泛起酸意。 谢霁淮指尖停留在她眼睑下方,缓缓擦拭,他没说任何话,给她留了空间自我调解。 女孩很容易哭,却并不是软弱的人,相反,她比他想的要坚强勇敢得多。 她现在需要的是安静的陪伴,而非言语的宽慰。 片刻后,姜听雨缓解了自己的情绪,她吸吸鼻子,瓮声瓮气道:“我没事了。” 眼眶湿润发热,泪水在里面打转,她一眨眼睛,泪水就会掉落下来。 但她不想在爸爸妈妈面前哭,不想让他们担心。 谢霁淮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温声道:“不想在这里哭,那等回了家再哭,好不好?” 姜听雨想故作坚强地说她一点也不想哭,可是她心里的委屈根本骗不了自己。 “嗯。” 她很轻地应了声。 那就回家再哭吧,反正谢霁淮也不是第一次看她哭了。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