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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夜初眠/灼灼新婚/矜宠/婚婚欲甜/偏吻娇矜
“不要什么?” 谢霁淮把女孩压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她,目光肆无忌惮,像是在计划如何蚕食猎物。 “不要…不要…”小姑娘的声音越来越细,蚊蝇似的听不清楚。 小姑娘羞赧地瞥过眼,不敢看他,攥着他肩膀的手指还在用力,只是她的力气太小,根本起不到作用。 她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实在诱人,连带着推拒都好似无声地引诱。 谢霁淮喉结滚动,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掌心游移到女孩的臀,不轻不重拍了一下,“躲什么?老男人体力不行,又能拿你怎么样?” 姜听雨瑟缩了下身体,臀部轻微的痛感羞得她紧咬住唇瓣。 她愈发后悔自己口不择言了。 看样子,这件事在谢霁淮那儿就不可能轻易过去。 太冤枉了,她明明不是那个意思,也根本没有觉得他老。 体力不行什么的更是子虚乌有。 “老公,别欺负我了。”小姑娘软着嗓音求饶。 谢霁淮揉着她的肌肤,低哑出声:“宝宝,是你在欺负我。” 女孩皮肤娇嫩,捏在手里跟豆腐一样,稍微用点力都要碎了。 “欺负老男人的后果,宝宝大概承受不了,可是怎么办呢,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记不住的。” 谢霁淮俯下头,埋进女孩颈窝,牙齿咬住一块嫩肉厮磨。 姜听雨呜咽着,绵软的嗓音愈发甜腻,双手死死攥住男人的肩,修剪圆润的指甲透过男人的衬衫嵌入紧实的肌理。 生理反应无法控制,心理反应也同样不可控制。 她在他的撩拨之下动了情,湿漉漉的,有点难受。 小姑娘本能地依赖可以满足她的男人,脸颊不自觉去蹭他的头发,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低吟。 “咚咚——” 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姜听雨瞬间清醒过来,慌乱推攘男人,羞臊得不行,“老公,有人、有人在敲门。” 虽然隔着一道门,姜听雨还是有种被人窥探的羞耻感。 谢霁淮深吸了口气,晦暗的眸色一片深邃,皱着眉头抱起女孩安抚,“乖,没事的。” “小姐、姑爷,太太做了点心,让我送一些上来。”门外的佣人说道。 谢霁淮拨弄女孩被压乱的头发,见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心软得一塌糊涂,到底还是不舍得欺负她,“我出去拿。” 谢霁淮理了理衬衫,走到门口接过佣人送上来的点心。 佣人始终垂着眸,不曾随意打量,自然没发现自家姑爷身上的衬衫异常得皱乱。 谢霁淮转身关上门,走到床边就见女孩躲到了另一侧,背对着他。 他莞尔一笑,绕了点路走过去,把手里的白瓷碟递给她,“你妈妈做的,尝尝。” 姜听雨没接,身体又转过去一点,“我不要。” 察觉到小姑娘似乎是生气了,谢霁淮放下餐碟哄她:“老公刚才咬疼你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姜听雨更是生气。 “谢霁淮,你不要脸!” 伴随着女孩的怒骂,一个不足手心大小的小l盒子砸向了男人。 谢霁淮懵了一瞬,视线扫向怀里接住的东西。 那是盒未拆封的计生用品,并不是他们常用的牌子。 谢霁淮盯着那东西,忽地轻笑了声,眉眼浮起的笑意颇有浪荡贵公子的风范,“哪来的?” 这东西自从住院后就没再见过了,原本他打算囤一些,无奈没寻到机会。 姜听雨瞪他,没好气道:“贼喊捉贼!” 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她从来没买过这种东西,唯一有嫌疑的不就是谢霁淮。 谢霁淮在女孩身旁坐下,单手搂住她的腰,稍微用了些力气,就将女孩抱坐在自己腿上,“宝宝,你在冤枉我。” “从乌宁市回来就住进了你父母家,连院门都没有出去过,我怎么可能有机会接触。” 姜听雨讷了讷,脑子冷静了下来。 想想确实如此,谢霁淮虽有作案动机却无作案条件。 “不是你买的,那怎么会出现在房间里?”姜听雨想不出原因,这东西总不可能凭空出现。 谢霁淮唇角弯起一丝弧度,慢悠悠道:“我想,应该是你父母准备的。” 姜听雨难以置信地惊住,乌亮的眼睛睁得浑圆,反驳的话语一丁点底气都没有,“怎么、怎么可能……” 她不得不承认谢霁淮的猜想很大概率是正确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