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阶段就像凡人刚接触修仙,对一切都感到不可思议,并且带着本能的对未知的恐惧。 张婵月忍不住问:“那后来呢?” 符晏卿道:“后来时间长了,她见我实在改不了,再加上我年轻的时候也不懂事,没事就离家出走,只好强迫自己尝试理解我,自己在家没事找资料,还去考了心理咨询师证。” 这些事符晏卿一直没跟别人说过,今天说了索性就全说了:“家长嘛,知道这种事肯定第一反正就是完了,你下半辈子没人照顾没人送终了。然后再一想呢,更完蛋,她自己脑子里已经幻化出你被社会抛弃,千夫所指像过街老鼠一样的画面。这都正常,自己的小孩,谁也不想这样。” 后来符妈妈开始全国各地跑讲座,参加各种性少数者志愿者组织的活动,自己也做志愿者。符晏卿有很多拉子朋友,出柜后就把家长送到符晏卿家里来,由符母点播超度一番,往往效果都还不错。 这位在零零年赶第一波吊带短裤风潮的女人,在短短一年完成了自我超度,现在不问俗事,每天和一帮拉拉妈妈逛街喝茶,盘算着在哪给女儿们建一栋豪华养老院。 说到这,符晏卿对白藏说:“要不然给我一个阿姨的联系方式,我让我妈跟阿姨聊聊。她们长辈之间说话肯定比我们跟她们说更能听得进去。” 佐伊一听,觉得这主意好:“对啊,我跟我妈出柜的时候,我妈就是听了一个阿姨的劝才不管我的,这种方法还挺管用的,至少让阿姨知道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大家突然都安静下来,转头去看佐伊。 佐伊感到莫名其妙:“干嘛?都兴你们出柜,不兴我出柜?” 喻妍默默道:“虽然平时看着像,但你要不说出来,确实不知道你是姐妹。” 佐伊没好气道:“姐什么妹,喻妍同学你搞搞清楚,我是你的上司……不是,说我干嘛啊?不是在说白白的事吗!” 白藏给了符晏卿联系方式,有些犹豫:“我妈脾气不太好,这能行吗?别到时候打扰了阿姨。” 符晏卿摆摆手:“害,我妈早就羽化飞升了,不用担心,个把小妖怪在她那都不是问题,现在人家都管她叫拉拉妈妈头子。” jam不光操心着队员的心理问题,还装着符晏卿的心结,于是借这个机会问乔妤:“那乔乔呢?跟家里人出柜了吗?” 她这话一出,全场又安静了,jam才惊觉其他人好像并不知道乔妤的性向,自觉失言,一时不知道怎么收。 乔妤倒觉得没什么事,直接就说了:“我父母很早就去世了,我不用出柜。” 佐伊立刻捂着心口:“咱们队都是一些什么小白菜啊,那些黑子居然还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