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完全标记也没关系吧?只要兰诺德这次被保护协会绳之以法,那份契约就不作数了吧】 …… 不似弹幕区活跃的气氛,审判大堂内只是一片鸦雀无声。 待到众人看清那标记之后,兰诺德很快拉上衣物整理好自己的着装转回身面向众人,“我想你们都清楚,在标记后会有一段时间自身的机能处于随时备战的状态,更容易陷入暴动,不知道这个理由足够反驳对面的指控了吗?” 托因比气急,他确实没有想到兰诺德竟然真的成功爬上了伊斯梅尔的床。 为了实现虞微的心愿,托因比还特地贿赂了保护协会的成员给伊斯梅尔发去了虚假通告,到底还是没能成功。 但没关系,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不过是证明兰诺德的确可能陷入了暴动,但伤害雄虫的事实是不可改变的! “就算如此,这也不是你残忍地将一只高贵的第一域雄虫的骨骼甲尽数撕毁的理由!受害者到现在都未完全恢复,很可能到以后也会留下终身隐疾,你做出的罪恶行动无可遮掩。” 这边的伊斯梅尔一直在观察场上的情况,没到必要时刻就发发呆看看对面气得快要脑溢血的可怜虞微。 直到现在托因比终于聪明了一回,他终于抓到了重点。 无论如何,他都要在兰诺德的履历上留下“伤害雄虫”这一罪名,这样无论有没有恶意一词做前缀,都会影响兰诺德在军部的生涯。 而兰诺德此时作为舆论的弱势方,的确不好再反驳,这确实是千万虫民们都看到的事实。 伊斯梅尔这才抬起指尖敲了敲座椅的扶手,琉璃面材质的扶手发出响亮的声音,加之伊斯梅尔的精神力影响,众人的注意力全都不可控地移到了他的身上。 只见人慢斯条理地起身来,迈步来到了被指控席。 “我想,你似乎忘了一件事。” “在我族现行法典,婚姻法中第五百二十一条表述,已婚雌虫有义务保护自己的雄主不受侵害。” “你不知道虞微为什么会被兰诺德打吗?” 伊斯梅尔挑眉看向虞微: “他活该啊。” 要是这番话出自一只雌虫之口,此时定然成为众矢之的。但说出这句话的是伊斯梅尔,是在直播中看起来伤得更加严重的那位殿下,众人根本无从反驳。 作为另一受害者,伊斯梅尔的话并无什么不妥。 但是托因比反应却很大,只觉得自己抓住了伊斯梅尔语言中的漏洞:“尽管您身为雄虫,但我也有义务指出问题。” “有视频为证,您和虞微起冲突时,先动手的是您。并且后续做出□□伤害的也是您,虞微本是关心同伴的身体健康,却反被……”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