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壮汉自然都是吴国金的部下,只是情报司的腰牌还没来得及制作,所以众人还是暂时使用新军腰牌。 赵推官见状便明白过来,一定是事情败露了,刘衍不知道是证据不足,还是不想牵连太广,最终选择了暗中处理。 “哈哈!” 赵推官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透着一股无奈和绝望:“可笑那张主薄还整日做着白日梦,说什么刺杀了刘衍,就能让青莱镇乱起来,我等被收缴的耕地便都能拿回来,各自的家丁也能保全。现在看来,张主薄是何等幼稚,我又是何等愚蠢,竟然听信这等胡言乱语!” 四名夜不收静静的听着赵推官的话,然后一人上前,一刀封喉,赵推官瞪大双眼,双手捂着喉咙,心有不甘的倒在了地上,鲜血好像喷泉一般涌了出来。 赵推官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着,没过一会儿便双眼无神,再没了生机。 “将人抬进去。” 一个夜不收队长指着旁边的一处荒宅,说道:“坑已经挖好了,你们把人埋了,这边的血迹我来处理。” “是!” “这家伙是独身一人,也算是幸运了!” 夜不收队长名叫王阳,在吴国金挑选人手的时候,被其一眼看中,此时王阳心中暗道:“就不知道吴头那边是否顺利了。” 下午时分,吴国金带着几名夜不收来到城中军营,这是一处偏僻的营帐,周围的新军将士都被暗中调走了。 “吴头,人都在里面了。” 吴国金点了点头,自己挑选的这些夜不收都是好身手,看来自己没看走眼,办起事来干净利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没被他们三个的部下发现吧?” “呵呵,吴头放心,他们手下的那些软脚虾都不知道,现在估计还在军营内吃喝呢。” “嗯,那就好。” 说完,吴国金走进营帐,只见青州中卫的两个百户官,青州右卫的那个总旗官就倒在地上,三个人都被五花大绑,嘴里都被塞上了一块破布。 “呜!呜!” 三人见到吴国金,当即呜呜的叫起来,吴国金则是冷笑着,说道:“都别白费力气了,你们跟益都县衙张主薄、赵推官的密谋,总镇大人已经都知晓了,你们东窗事发了!” 三人闻言都傻了眼,其中那个总旗官更是直接哭了出来,两腿之间瞬间湿了一片,一股浓烈的骚味弥漫开来,吴国金不由得眉头紧锁后退了几步。 而那两个百户官也好不了多少,一个直接被吓晕了过去,另一个则是挣扎着跪了起来,咚咚的朝吴国金磕头,嘴里还不断呜呜的呜咽着,像是在求饶一般。 “真是没出息,有胆子做,没胆子担责。像你们这种货色,竟然也敢刺杀总镇大人,真是昏了头了!” 吴国金用手扇了扇,有些厌恶的看着三人,说道:“好了,别白费力气了,一会儿我就派人送你们上路。这辈子干了蠢事不要紧,下辈子注意点!” 说完吴国金便出了营帐,对等候在门口的手下说道:“一会儿料理的时候留点神,尽量别用刀,不好收拾。” “得嘞,吴头放心吧。” “嗯。” 吴国金走到一边,看着几个手下进了营帐,片刻之后便走了出来,几人每个都扛着一个大麻袋,吃力的朝旁边停放的大车走去。 只见几人将大麻袋装车,然后又在上面盖上了许多草料,再用苫布遮住,用绳子固定好。 “吴头,我们就先出发了。” “嗯,路上小心,天黑之前必须回来复命。” “是!” 转眼到了黄昏时分,吴国金来到总督府内,刘衍听完了吴国金的禀报非常满意,说道:“看来本镇没看错人,把情报司交给吴司丞,本镇很放心。” 吴国金闻言大喜,抱拳说道:“有总镇大人这句话,属下心中欢喜,定当尽心尽力为总镇大人效力!” 之后几天,吴国金又陆续从各营抽调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