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递了下眼色,两个汉子点头,转身出屋随手关上了门。 周延福噙着笑意,眸光却微微缩了缩,“少夫人有事找老奴差人来就成,怎好您亲自来,不知少夫人要问何事?” 夏知婉未及着说话,而是看向桌上的账册,徐步走过去,伸手拿了一本,“您在盘账,本夫人能看吗?” “您是主子,自然看得,少夫人请!”周延福确实是在盘账,只不过这些账目前两日已经盘算过,今日拿出来是另有原因。 殷切的伸手请着,拿过府中所有的账册放在桌上,沏茶倒水伺候着,站在那注视着夏知婉一举一动。 夏知婉一目十行,本是带着笑意的脸突然凛若冰霜,眉心紧蹙,拿过算盘噼里啪啦打着。 身侧伺候的周延福霎时惊住了,这算盘打的没有几年功底,断然不会打的这般顺畅,少夫人在夏家也管账吗? 想问又怕惊扰夏知婉,就那么候着,看一本收一本,在拿一些账册,短短一个时辰,夏知婉盘了所有的账。 放下账册,冷哼一声,“败家子,只管自己逍遥,丝毫不考虑今后,他就没想过吃空老底的一天! 二叔三叔均有盈利的铺子,吃喝用度都是大房账上,他们就没拿出过一分?” 周延福愕然,他没想到夏知婉短短时间看明白所有,他们这位少夫人着实不简单。 这几年的账册不但是糊涂账,还有背地里原由。 世人皆知,亲兄弟明算账,但武安侯就没有这么做,而是计入在册。 但他明白,有些事做在明面与暗里完全不是一个意思,夏知婉若能参悟透,那可真是幸事。 看着夏知婉,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初步看侯爷没有看错人,夏知婉确实能担得起重任,展颜一笑道: “老奴担任管家时正值壮年……奴才可劝慰进言但不可做主子的主,少夫人聪慧,武安侯府交给您老奴放心。” 说话间转回身拿过一盒子,展开说道:“这是老侯爷留给侯爷世子的产业……铺面都是最好的,少夫人请过目。” 不是,本夫人查账是想心里有数,如何利用铺面,怎么搞的好像来探虚实的,而周延福说的那些话,也像是早有准备。 夏知婉端看着周延福,唇角微微扬起,“周管家,侯爷和夫人,是让本夫人来找您看铺面,可没说都给本夫人? 您此番话,和这些东西是何意?”抬手推了下盒子,夏知婉向后靠了靠椅子。 周延福呵呵笑了,“不瞒少夫人,是侯爷的意思……老奴想出此法,一直等您,少夫人见谅。” 原来是试探本夫人,如若本夫人真的看不懂账册,不但铺面没了,也不会再有人信任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