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婉闻言愣了下,忽地噗嗤的笑了,说话可得注意少用新名词,弄不好还以为花成精了。 看着慕衍之错愕的眼眸,解释道:“是夏知画,看着清高纯洁,其实内心坏得很,比喻可懂?” 是这个意思,别说还挺贴切。慕衍之点头,“这个词好,绘声绘色,甚妙。” 妙你个大头鬼啊!现实中谁愿意听这词,这可是贬义词。 夏知婉本想解释通透,但这无关紧要的事,来日方长,便转回了正题。 “虽有句话说拿钱消灾,但我若给了他们,就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想白得银子就得付出代价……” 眉尾一挑,唇角斜了斜,话题转到了百花宴上,请女眷入府确实是想着不被皇上猜忌,但也有她的私心。 换婚一事,虽掩盖的外界无人知晓,但举办百花宴,他们总要见面,此事定会败露。 与其,被人嚼舌添枝加叶,不如她夏知婉亲口说出,兴许还能搏一搏同情。 “自爆丑事有损武安侯府面子,可这事已是包不住,我那继母出现百花宴,难免刀我几句,我自然还击。 通房丫鬟成了正妻,庶女以下犯上,未婚先孕,哪一件事是我的错?我是怂包不假,可也是为了活命! 武安侯府不计前嫌,他夏家理应夹着尾巴做人,可夏侍郎却要与断亲,如何?” 她这是,将断亲算在了夏家头上? 即使,夏家母女狡辩也是无用,断亲书可写的明明白白,那么多夫人看见听见,夏侍郎可有脸拿银子? 慕衍之扬起唇角竖起大拇指,“滴说不漏,一举两得,你是会预测还是刚有的主意?” “当然是你问起我才想到的,我若会预测,怎会受那么多苦被人欺负,早拎包走人,卜卦占星了。” 夏知婉白了一眼慕衍之,继续道:“我虽有思虑,但没百花宴机遇好,自然就用了。该说的我都说的,睡觉!” 话落,看着慕衍之,眼神示意他下去。 慕衍之故作没看见,打着哈欠顺势躺了下来,侧着身不看夏知婉,装睡。 夏知婉惊眸,想耍赖皮不成?抿唇坏笑,活动着脚腕,猛然出脚踹向慕衍之的屁股。 啊的一声,慕衍之跌落榻子,回眸看夏知晚的功夫,被子铺天盖脸而来,将他盖住,随即一枕头袭来,打在他头上。 慕衍之僵硬原地,攥紧五指,大口喘着气,“你就不能下手轻点?” “不能,再不老实我还打你。”哼了一声,夏知婉抿唇一笑躺在了榻子上。 蒙在被子里的慕衍之,抿唇偷笑,抬手扯开被子,一边整理一边碎碎念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