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房何时自立门户了?你安的什么心……” 慕衍行同疯狗一般,瞪着眼睛伸手喝骂,花容劝阻都无济于事,还险些把她推到。 夏知婉见状气的起身扬手,哪知,手刚抬起,慕衍之就先她一步,一巴掌落在了慕衍行脸上。 “若不是你耍心思,怎会被这老妇人拿捏?你长嫂一心为你着想,你竟说出这话,本世子岂能容你?” 啪啪又两个巴掌打下去,慕衍之方停手,抖了一下衣袖看向夏知婉,抿唇笑着。 “这等教训人的事,本世子来就好,夫人的手金贵,断不能痛了伤了。” 夏知婉闻言啊了一声,随即拂袖而笑,慕衍之撒狗粮是真不看场合,不过确实是有心了。 慕衍行捂着脸颊,眸色惊疑,兄长叱骂打他是因不想伤了夏知婉的手,那我的脸就不怕? 刚要说话,阮姨娘不干了,掐着腰瞪着眼,“当兰桂坊是你家后宅呢?想趁火打劫没门,不拿银子休想离开。” “谁没拿银子,是你不肯放人。”慕衍行拿出银票,抖了抖,看着阮姨娘。 阮姨娘一甩帕子嗤笑一声,“就这点也想赎兰桂坊的花魁,二公子打发要饭的呢,世子夫人要算账,算还是不算?” “算,可人还没到齐,您急个什么劲?”夏知婉只是想拖延时间,哪里是真算账,扶衣坐下等着,门外传来声音。 “闪开,谁在闹事?”衙役喊着话向楼上走来,门口守着的人抬手敲了敲门。 “少夫人,人来了。” “开门你们三个散开,小虎留下。”夏知婉话落,看向满眼狐疑的阮姨娘。 “五个月前花容姑娘入的兰桂坊,您说悉心栽培,花了不少银子,可是请了人传授?” “世子夫人,花容入兰桂坊前是在家中所学,阮姨娘不曾请人教授。” 花容闻言虽不解何意,但她知夏知婉应该有用意,便接了话茬直言相告。 阮姨娘闻言,狠狠剜了一眼花容,笑着说道:“这事可不算,但她吃住最好,穿绫罗满头珠翠,有丫鬟服侍,不是银子?” “阮姨娘,花容十日便可赚到数月吃喝用度,珠翠绫罗,是花容自己所出,何时拿过您银子? 之前花容不从,您责打与我,而后请人诊治抓药,这些才有几个钱……” 花容觉得很有必要清算,好吃好喝供着她,说好话哄着她,不就是想她记着恩,能赚更多的银子。 可谁人知,她之前一睁眼就没歇着的时候,张王李赵谁出的银子多,谁不好惹她便在哪。 而后,武安侯府的三位公子点了她,自那以后,她日子才算过得清闲,阮姨娘一改常态,处处护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