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到了焦糊的味道,觉得自己必死无疑,可糊了的心脏竟然又被这双手推回空荡荡的胸腔。他被迫站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无门,眼前只剩这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 那一刻他甚至想说算了吧,就这么过吧,过一天算一天。可徐宽的话像沁入骨髓的刺,他看赵束一眼利刺就扎他一下,直到把他扎得鲜血淋漓,魂飞魄散。 沈敬年脱了外套,一步一步走到赵束面前。赵束皱眉往后躲,“你喝了多少酒啊?” 沈敬年一把扣住赵束细窄的下巴,强迫赵束抬起头和他对视,“我在酒桌上遇到徐宽了”。 -------------------- 第49章 赵束听到“徐宽”两个字,心里咯噔一声,更让他难受的是此时沈敬年的眼神。 不仅好似全然没有感情的陌生人,甚至带着冰冷的恨意。他强压下心中的忐忑,兀自笑问:“怎么了?” “你先说,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 沈敬年的声音如困兽哀鸣一般,绝望中仍在挣扎。 赵束默默摇头。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说,我就信” 赵束依旧摇头。 沈敬年冷笑,“摇头是什么意思,不屑解释?还是.....无可奉告?” 赵束满目悲凉却又无法言说。 “行,你不说是吧,你不说我说。缅甸矿区越来越乱,你们家想把买卖往国内转移,为求平稳落地,想先拉国内的人脉和投资,所以你每年固定回国两次。一开始想拉拢的是徐宽,后来阴差阳错改成了我。” 沈敬年气息不稳,但仍挺着把话说完:“不对,也许徐宽也不是第一个,也就是说你对我用的那些招式,指不定对着多少人用过了。他们都是男的女的,多大岁数?” 沈敬年的声音恰如地狱里的獠牙恶鬼,伸出带倒刺的猩红舌头对着赵束蚀骨剜心,每吐出一个字都把赵束的尊严连皮带肉刮下去一层。 赵束煞白的脸色让沈敬年获得一种自虐般的快感,他借着酒劲接着说:“你哥也真豁得出去啊,舍得你出去做这种事。” “啪” 一巴掌又狠又重地扇在沈敬年脸上。 沈敬年擦擦嘴角的血,感觉不到痛似的,咧嘴一乐,“你知道我最后悔什么吗?赵束,我最后悔的就是没办了你,我真是sb竟然心疼你,要不然还能让你对比一下我跟他们谁的技术更好。赵束,看上你算我瞎了眼。” “啪”“啪” 又是用尽全力的两巴掌。 “滚”,沈敬年咽下血沫,对赵束说出今晚的最后一个字。 沈敬年和衣躺在主卧的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