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躺床上不动了,继续把昨晚的觉补上。
虽然只有两天,但是余歌发现,他这人不发火的时候其实挺好的,虽然脾气淡了点,可正好温和相处!
当然,她可没忘记他这些天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虽然不重复问他,但尽量做个优质妻子。
第二天早上,她醒的早。
睁开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东里近在咫尺的鼻尖,她正好靠着他的臂膀窝里。
不是沙发。
抿了抿唇,盯着他看了会儿,浅笑,默不作声的起床。
下楼准备给他的养胃早餐,然后琢磨午餐和晚餐要做什么,趁早、他还没起床的这会儿再去买菜。
她给东里留了字条,让他自己吃早餐,因为知道他大概什么时候醒,早餐肯定是热得刚刚好。
但是她没写自己去哪了。
所以拎着食材进门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正拧眉打着电话的人。
目光朝她看来后,对着那头一句:“没事,不用找了……”
然后挂掉,神色淡下来,漫不经心、若无其事的转身去给他自己倒水。
余歌站那儿看了会儿,转身把食材放进厨房。
一边脱外套一边走出来,还没抬头看。
忽然被迎面过来的人堵在厨房门口。
她拿着外套,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不说话,表情很正常。
“睡出窍了?”余歌终于错开他走过去。
而她刚把外套挂在玄关的衣架上,他忽然从身后过来抱住她,只有零点几秒的停顿,抬手从背后握着她的脸扳过去落吻。
安安静静的吻,和早晨的阳光一样舒服。
他每次吻她都是这样的,没有酝酿的前戏,也没有原因,可是每次,她都被吻得招架不了。
幸好,他没有一直继续下去,在恰到的时候、恰当的地方停住,小小的温存了一会儿时候,松开她进去吃自己的早餐。
那感觉,不多说,不多问,也不多在意这是哪一种相处方式,至少很舒服。
余歌抬手抚着胸口站了会儿,尽量平复之后才敢接东里夫人打过来的电话。
“我和他住一起呢,您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余歌进了客厅,偶尔回头看一眼餐厅的方向。
“这就好!”东里夫人松了一口气,“你们俩好就宽心了,简儿和宫池家的小子也不知道是怎么闹的,看她心情糟得很,我这两天多陪陪她!”
余歌点头,“好!有空我也回去。”
快挂电话的时候,东里夫人才捂着话筒,用一种神秘的声音问:“小鱼,你认识北云稷么?”
余歌蹙眉,听名字也知道是北云晚的哥哥,好像常年在国外养病,刚接触公司事务不久?
“听说脾性很好,涵养很高,别的不了解,怎么了妈?”
“呵呵!”东里夫人笑了笑,“没事!问问。”
然后又说:“有空替我多了解了解?”
她不明所以,口头应着。
等她坐在餐桌边,东里抬眼,淡淡的看过来,“聊什么?”
余歌摇头,“没啊。”
东里自然的放下勺子,喝了一旁的热水,他不喜欢喝任何饮料,包括牛奶,就喜欢喝水,听说这点和吻安特别像。
余歌想到这儿皱了皱眉,不想了。
而对面的男人忽然道:“东里简被甩了么?”
“?”她忽然看他,“谁告诉你的?”
他放下水杯,语调依旧不疾不徐,“不找的时候死活不找,找了转眼就想结婚,哪个男人受得住吓?”
她双手平放在胸前的桌面,看着他,“原来当初,你只是觉得我逼你领证之前给的时间太少?”
被他冷淡的扫了一眼。
东里对自己的家人当然是十分了解的,所以是一种笃定的口吻问她:“东里夫人找你问谁的情况了?”
当初二老为了让她早点结婚,没少费口舌,名门贵族几乎被他们物色了个遍,可惜一个都没成。
到现在,看到她被甩,必然逃不了这个处理方式。
“……也没谁,就随口问了问北云稷。”余歌抿唇。
东里听完稍微皱了一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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