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言看着傅凝雪。 傅凝雪抽出纸巾给贺初言擦额角的汗说:“你吃早餐了吗?” “还没,我想和你一起吃早餐!你还没有吃吧?!” “你不怕我已经自己做了早餐,用过了吗?” “我睡不着,来的时候没想那么多……” “谢谢你的花,走,我请你喝豆浆吃油条包子咸菜煎饼茶叶蛋。”傅凝雪今天穿了一个挂脖吊带短款背心,一条高腰短裤,脚踩一双夹脚凉鞋,外面披了一件长款白色纱制衬衣,一双大长腿修长耀目,在长长的衬衣尾摆处若隐若现。 贺初言看着抱着花的傅凝雪,她肩膀上还挂着装着书本的帆布袋,贺初言一边和傅凝雪去乘电梯,一边懊恼地说:“我应该把相机带上的。” “为什么?” “我想把你现在抱着花的样子拍下来,你笑得样子拍下来,你吃东西的样子拍下来,你上自习的样子拍下来。” 就在这时,傅凝雪把贺初言又拉了回来,他们往住所的门口走。 贺初言说:“怎么了?” “忘记把花放在家里了,这样拿到学校,不到半天就要焉了,插在花瓶里可以多活几天。”傅凝雪笑。 然后两个人回到屋里,贺初言拿着花,傅凝雪去柜子里找之前买的花瓶,冲洗干净,灌入半瓶多的水,再去接过贺初言手里的花,拿出剪刀剪包装,然后一根根拿出来插入水晶花瓶里,最后把弄好的花瓶拿到自己的房间,放在宽宽的窗台上。 白色的窗纱,透明的水晶瓶,粉色的玫瑰和白色的满天星,像一幅油画一样,美丽清新。 “真漂亮,我很喜欢,谢谢你的花。”傅凝雪摆好花后扭头对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贺初言说。 “很开心你能喜欢。”两人相视一笑,拿着东西重新出去等电梯。 到达一楼,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傅凝雪踮起脚在毫无防备的贺初言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亲完率先跨出了电梯。 留下怔住的贺初言差点又被电梯送到了楼上,还好他快速地伸出腿挡了一下电梯。 然后一脸傻笑地追上傅凝雪,主动牵起她的手。 然后他说:“你太瘦了,要多吃一点。” “我瘦,但是我觉得这样挺好,穿衣服好看就行了。”傅凝雪语气戏谑。 “你胖或者瘦都好看!我都喜欢!” “嘴巴这么甜,是不是早上偷偷抹了蜜才过来见我?” “我是说真的,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瘦点多正常,未来我会胖的,四五十岁的时候,一定不会比现在瘦……所以顺其自然吧……”傅凝雪认真的回答贺初言,因为他很认真,叫她也不得不更真诚一点。 或许是因为留在国内的日子不多了,贺初言有事没事就捧着一束花来见傅凝雪,有时候还会陪着傅凝雪去她上课的地方一起上自习。 一起上课的时候,傅凝雪好多次都觉得,果然这人啊,脑袋和脑袋是有很大差异的,明明这个家伙只是跟着她上了几节课,竟然还能指导起她来了。 傅凝雪有点挫败,这一刻她深切的感觉到,人跟人!是不一样的!非常非常不一样! 有的人的脑袋瓜子,也不知道怎么长得,有些东西看一眼就能记住,有些题,不用亲自去计算,在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 傅凝雪和贺初言一起走出学校大门,很认真地问贺初言:“你这脑袋是怎么长的,怎么这么聪明?”语气里都是毫不遮掩的羡慕。 “你想要吗?” “想。” “太晚了,只能寄托于我们未来的孩子能遗传到我的聪明才智!”贺初言难得嘚瑟一下。 傅凝雪扯了下贺初言的手说:“想得倒挺长远,还孩子,最近你看看你——不务正业。”隔三差五就往她这里跑,自己的事情也不知道真干完了还是假干完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