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舍尔却没理会她的话语,径直地走到了她的身边,粗暴地将她重新拉到了船长室后面的房间前,这里没什么人。 经过这段时间的摆烂,她的身子骨虚得厉害,基本没什么重量,即使想要反抗费舍尔的动作也没办法。 “费舍尔……老师,放……好痛……” 她苍白的小脸被金色的长发覆盖了一些,眼看着要被费舍尔拖走而她却无法反抗,她双腿一软地直接跪坐在地上,企图用这种方法来阻拦费舍尔的动作。 但费舍尔可不在乎她的感受,硬生生地拖着她来到了船沿边。 随后,他的手腕一抖,一柄漆黑色的剑柄瞬间出现在了他的手心里,水银一般的流体剑刃化作了一根长长的勺子落入底下的海水中,然后费舍尔轻轻一拉就将那海水拉了上来直接泼在她的脸上。 “扑!” “咳咳……” 做完这一切之后,费舍尔便甩开了她的手,任由那海水将她的金发打湿贴在她的脸颊上,长时间的渴水让她下意识地舔舐了一下滴落的水珠,但那海水过于咸涩,让她因反胃感而咳嗽了起来,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样,既然你如此软弱,当时就不该凭一时冲动离开圣纳黎。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没有遇到我,没有被我带上这艘船你会是一个什么下场?” 伊莎贝尔低垂着头,轻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揉搓起了自己脸颊上同样咸的海水与泪水, “抱……抱歉,我……呜……一想到姐姐就……” “我不管你在想什么,但既然你已经离开了圣纳黎,那就不能再像是在圣纳黎黄金宫里的活法过了……还是说,你想要回黄金宫?如果是这样,等到了目的地我立刻找船送你回去。” 一听到要送自己回黄金宫,伊莎贝尔是说什么都不肯干了,她连忙摇着头,哭泣着抓住了费舍尔的手,低着头恳求道, “不……不要,费舍尔老师……不要送我回去,我不想……只要不回去,干什么都好。” 坐在费舍尔肩膀上的埃姆哈特偷偷瞥了他一眼,生怕这禽兽又会做出什么鬼畜的事情来,这才没相处几天,埃姆哈特已经对于费舍尔产生信任危机了……嗯,至少在淑女问题上是这样。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老师?你给我明天和那些船员一起去训练,和她们保持一样的作息……而现在,这里什么吃的都没有,先去船舱里把你自己给洗干净,等晚餐和所有人一起吃。” 没等伊莎贝尔答应,费舍尔就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强迫她往那边走。 远处,跟过来的阿拉吉娜抱着手靠在船长室的后面看着他们,顺带还为伊莎贝尔指了方向, “清洗身体的浴室在甲板下舱室的三层,去那里会有人告诉你在哪里的。” “……谢谢。” 伊莎贝尔依旧低着头抿着唇,等费舍尔放开了她的手臂之后,她轻声和阿拉吉娜道了一声谢,然后慢慢地拖拽着自己疲惫的身子朝着甲板的方向走去。 她湿润和狼狈的模样被正在训练的船员们扫视着,许多人只是看了一眼便略过了她,但其余人的目光却就不那样友善了。 萨丁女国的习俗对于女性的要求十分严苛,在冰天雪地的北境中,那里的女性崇尚坚韧不拔的意志,虽然她们对于其他国度的女性保持尊重,但这并不妨碍她们嘲笑现在懦弱的伊莎贝尔。 阿拉吉娜将甲板上的一切情况都收入目中,等费舍尔揉着自己的手腕朝她走过来时,她才好意地提醒道, “那位女孩看起来不是一般人,应该是圣纳黎贵族中的一员,但以她的软弱程度,应该不是政变的失败方,她也没有明确而坚定的目标……她到底是谁?” 费舍尔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道, “只要离开了圣纳黎,她就什么都不是,在你的船上更是如此。所以,没有必要迁就她,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坏事。” “我只是担心,如果让她和我的船员们一起训练,她受到的压力会很大。矫正是一件好事,但如若用力过猛便会将一个好材料给毁了……” 费舍尔听后却摇了摇头,他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