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高山一边说话一边推开门,一回头从容的笑意从嘴边光速消失,一个“么”字隔了半晌才姗姗来迟。 只见几米开外,林樾正坐在温浅的办公桌前,回身面对着他伸出双手带着期待的语气道:“你要逮捕我?来吧!” 王高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被温浅嫌烦地推了一把。 “不进去杵在门口当门神呢?” 王高山瞬间像是见了猫的耗子,变得唯唯诺诺战战兢兢,连眼神都不敢多看林樾,只尬尬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林樾早就知道王高山这脾性不可能一次炮就解决所有问题,故而看见王高山的反应也不意外,耸耸肩回答道:“温浅找我有事儿,我就来咯。” “哦哦有事儿好有事儿好……哦不不不是”王高山下意识附和了一句,附和完才反应过来找警察有事儿好什么好,连忙找补,“我的意思是说,你们感情还,挺好。” “嗯,感情是挺好的,可惜撞号了。”林樾悠悠道。 温浅噗一声笑了出来,王高山反应了半秒才明白过来林樾说的什么意思,当即想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一张粗糙的脸还透出了几分尴尬娇羞的红。 王高山眼神乱飘,干干地开口转移话题道:“你们,啥事儿啊?” 温浅和林樾下意识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没有开口的意思,王高山回过味来了,知道这是不方便说的意思,也识趣的没有再问。 等到王高山和林樾都走后,温浅才皱着眉头在沙发上坐下。颇有些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 其实温浅这段时间一直在找林樾,第一次找他就是就是程斯刻喝醉那天,那是温浅第一次跟林樾说印之遥的事情。 印之遥的事情刚出来的时候林樾还不在警队,这件事情他凑头到尾都没有接手过。 温浅跟林樾说了当年发生的一切,也说出了自己内心一直以来的一个想法。 他始终认为印之遥不是自杀。 之前一直没有证据,虽然现在也没有,但是那本少了一页的日记本却给他敲了一记警钟,他总觉得这件事情的背后越发的扑朔迷离。 他将那本日记本给林樾看了,林樾用手摸了最后一页那个奇怪的接缝处之后,也皱着眉头说道:“摸起来确实有凹凸不平的地方,跟其他页的接缝处摸起来并不一样,不过这点感觉很细微,不仔细摸的话是摸不出来的。” “我在想,如果我们觉得有一页内容写的不满意想撕掉这一页,会小心精细到这个份上吗?我自认我不会,遥哥也不是一个有强迫症的人,所以我总觉得这最后一页……” “有人故意撕掉了它,并且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