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怎么了?”温浅问道。 “死了个人,被勒死的,具体现在也不好多说。 温浅识趣地不再多问,贴心道:“那你先忙吧,我不打扰你了。” “诶别,我出来了。”林樾抬起河道边的警戒线出来,站在警车边,因为不放心温浅而眉间紧皱,“虽然我们之前的猜想都没有证据,但毕竟已经在你的心里留下了这种印象,你确定你能够坦然地面对印乘恪?” 林樾并不认同温浅这种冒险的行为:“你要知道如果真的是印乘恪,那他这么多年还能待你如此,这人城府太深,你稍微露出些破绽,他立刻就会察觉。” “你这是不相信我呢?”温浅微带笑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可别忘了,我是心理医生,论对情感的把控我可是专家。” 林樾闻言低声嘟囔了一句:“是吗?我看你对程斯刻的情感就把控得不怎么样。” “你说什么?” “没什么。”林樾提声回复。 “其实我也是怕引起印乘恪那边的怀疑,他邀请了我不去,他总是避免不了要做些猜想,我想还是小心点,先别让他抓到任何把柄。”温浅向林樾解释了自己的用意。 林樾知道说不动温浅,也只能嘱咐道:“万事小心。” “放心,我知道。” 林樾放下电话,一帮等待的小警员拿着手机递给林樾:“林队,身份清楚了,死者原名马太新,但道上的人一般只知道他另一个绰号,叫老鹰。三年前因为偷窃罪进去过,一年前出来了,之后就下落不明,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老鹰?”林樾疑惑地眯了眯眼。 “对,都这么叫他,怎么了吗林队?”小警员见林樾表情不对询问道。 “诶你记不记得之前有一次咱们去帮隔壁治安大队扫黄那一次,有一群妓女互相扯头花的时候提到过一嘴这个老鹰?” 小警员也是那夜被借调去一起出动的人马之一,当下认真回想起来。 “好像还真是,说是那个那个……叫红研的女的的姘头。”小警员一拍脑袋,想起来了! 这么巧的吗?林樾心下暗忖。程斯刻那晚到最后也没有说清楚他到底为什么去旺发大酒店的后巷,真的是因为少年人的好奇吗? 可他偏偏找了红研,红研的姘头是老鹰,老鹰如今死于谋杀。 程斯刻的光顾和老鹰的死之间会存在关系吗?还是说一切真的都只是巧合,是他想太多了? 要知道真相还要从老鹰的死入手,可如今这块地只是抛尸现场,并且作案者深谙此道,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足迹和指纹,这案子要堪破起来,不会简单。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