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呆呆站在原地,怔愣半晌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一股子热意从鼻尖那点开始蔓延,一路延伸到耳根。 学坏了!真是学坏了!温浅脸蛋红红地想,感受着不合时宜的心脏扑通声。 路上温浅还在独自脸热,他瞅着程斯刻一脸得逞的表情就来气,心里又惦记着他那点要保持距离的心思,便开口道:“以后不能随便亲我了。” 程斯刻望着窗外,就留个后脑勺对着温浅,嘴里嗯嗯啊啊,一看就是在敷衍了事。 “你长大了……不能……”温浅试图跟程斯刻讲道理,结果被程斯刻打断。 “长大了就不是你的小狗了吗?”程斯刻回头,那眼神落在温浅身上,仿佛温浅答一个对他就会当场怨念而死。 “当然……还是我的小狗啊……”温浅卡了一下,觉着小狗这回事儿左右还是不能变的。 “那不就行了,我长大了也是你的小狗,小狗有特权,能亲能抱能贴贴。” “你的特权都是你自己说的……”温浅小声反驳。 “那你不同意吗?” “那也不是……” …… 温浅说不过程斯刻,但依旧哼哼唧唧顶嘴。 他们就这样一路赶在雷阵雨来临之前,拌着嘴回到属于他们的家,林语生的事情藏在两个人的心里,两人却默契地暂时谁都没有提起。 林语生到底为什么如此帮助程斯刻,甚至不惜到暴露自己的地步?他和靳柔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对不起靳柔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他的背后到底藏着白尘多大的利益网?印乘恪会是一切的幕后黑手吗? 一切谜团都亟待揭开,但他们现在只能选择按兵不动,或许只有等林语生真正愿意开口,他们才能知道一切的真相。 警局停车场的一辆黑色劳斯莱斯里,钟宥齐端坐在后排,夏日的雷阵雨突如其来地敲打在窗户之上,掩盖了车厢里压低声线的对话。 “东西打好了吗?” 钟宥齐半张脸藏进雨棚遮出的阴影里,司机从后视镜偷偷朝后望,也无法看清男人真正的表情。 “打好了,已经运进地下室了。”司机收回眼神,恭敬回答。 “人呢?” “今晚会送进来。” 男人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消息藏好,别让他周边的人察觉出什么。” “钟总放心,乔……”司机出口的瞬间骤然看见了后视镜中钟宥齐朝他射来的眼神,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将那个名字收了回去,“他人缘不好,又是孤儿,没什么复杂的社会关系,这事儿好藏。” 钟宥齐微微低头,垂眸转着自己食指的戒指,端倪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