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不求得到你的原谅,只希望你在没有我的日子里,能重新变得开心起来,爱你所爱,行你所行。】 所以他才会一次又一次出现在她身边,确认她有在她喜欢的岗位和地方,认真、开心地生活。 “不是这样的……” 她从来没有恨过他。 雨越下越大,纪轻舟嘴唇已经开始发白。 往事一件件浮现在眼前,她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很荒谬的梦。 当初的“她”仿佛是一个脑子不正常的怪物,魔障一般围着另一个男人转,怎么也看不见谢砚北的好。 后来孩子没保住,她身心受到重创,和谢砚北分开独自回城,再见已是阴阳两隔。 眼泪混杂着雨水不断往下落,纪轻舟浑身冰凉,脱力地靠在墓碑旁。 她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微弱的心跳声。 “阿砚,对不起。”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纪轻舟倒在谢砚北的墓前,闭上眼停止了呼吸。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迷糊之间,她竟然听到了那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纪轻舟!” “纪知青,你清醒一点!” 纪轻舟猛地睁开眼,便对上一双漆黑狭长的丹凤眼。 男人平日里冷沉的眼底带着几乎能把她烫化了的温度。 他凌厉的眉宇紧蹙,像是在隐忍什么。 “来不及了,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细汗布满了谢砚北的额间,薄唇紧抿成平直的线条,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眼前一向对他没好脸色的漂亮小姑娘却忽然抬起手捧着他的脸: “阿砚?” “真的是你吗,阿砚?” 女孩子温柔动人的嗓音甚至带了些哭腔,是他不敢想的轻软。 在她触碰到他的这一瞬,男人呼吸一滞。 她……在叫他什么? 此时的纪轻舟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许久没看到这男人凶巴巴的冷脸,好看得让人心悸。 她太怀念了,以至于她忽略了周身这诡异的热度。 纪轻舟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死后终于见到了他。 “纪知青,你怎么了?” 谢砚北一只手就能挡住纪轻舟这张娇艳动人的小脸。 然而在她抱过来时,他瞬间失了所有拒绝的力道。 “谢砚北,阿砚……” 纪轻舟扑在谢砚北的身前,用力抱着他。 软香温玉扑了个满怀,而且是在她衣衫几乎褪尽的情况下。 谢砚北从来不知道女孩子能这么香,这么软。 她毫无防备地紧贴着他。 男人只觉气血一阵上涌,有什么快要收不住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