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雌们瞪着眼睛,或惊异,或羡慕,或不可置信,餐盘中的饭明明没扒拉几口。 但是…… “我感觉我饱了,你呢?”凯瑟推了推身边张着嘴的同伴。 “嗝~我也是。” * 下午伊尔西回星河集团,艾克文单独收拾出一间屋子,用于白榆精神海梳理的地方。 “下一个。”白榆斜倚在宽大的皮质座椅上,再次切换成没有伊尔西时的面无表情。 “阁下。”艾克文带着凯瑟走到这间诊疗室,关上门的瞬间,凯瑟再次“扑通”跪下。 他垂着头,看着地面的三棱花纹,还没等白榆开口,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上午对您的冲撞,我真的深表歉意。无论您想要如何惩罚我,我都接受。” 雄虫当时只是让他起来,并没有说不追究,凯瑟觉得自己总该为自己冲动犯下的错误买单。 此时的诊疗室中静得吓虫,白榆坐着,艾克文站着,凯瑟跪着。 这幅场景与午后温柔的阳光极不和谐。 “啧。” 艾克文和凯瑟从白榆的这道气声中听出明显的不耐烦,凯瑟的头垂得更低,静静等待着该有的审判。 “上将怎么看?”白榆话锋一转,眼神从凯瑟的身上移开,懒懒地看向如松柏般直立在凯瑟旁边的上将。 “凯瑟冲撞雄虫,言语无状,应该受200道光鞭然后去边缘星服役3年。”艾克文作为上一任上将对这些条例可谓是手到擒来。 法律对待雌虫太过苛刻,尤其是遇上雄虫,更是变态到令人发指。 他忍不住握紧拳头,迎着白榆黑白分明的眸子说道: “但是,请白榆阁下高抬贵手,凯瑟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如果换做其他雄虫,老上将绝对提都不会提,但是眼前的雄虫是白榆,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颠覆了他各种认知的白榆。 “或者阁下还有什么要求,义务处一定尽力满足。”艾克文不知道这个砝码的重量够不够,毕竟从他的视角看来:白榆有能力有金钱,只要不造反,应该什么都不太缺。 “你能做多大主?”白榆突然问道。 “我虽然已经卸任,但军部的话语权并不会因此消失。” 那些都是他用血肉拼出来的荣誉。 “这样吧。”白榆拉着长音,手指不规律地敲击着扶手。 “我每个月都会抽出时间来梳理军雌的精神海,但是得答应我一件事。” “您说。” “过一段时间我应该要出去一趟,在此期间保证伊尔西的安全。” “不能让任何虫欺负他。” 艾克文双脚并拢,举起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