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笑了。 笑的很邪恶,起码在梁都指挥使看来是那么的邪恶,好像笑了笑自己的人头就要不保了似的。 “杂家有个疑问不知道梁都指挥使能不能给杂家解惑。”魏忠贤突然的问了一个问题,好像把刚才让他出兵的谕旨给翻篇了一样。 “魏公公请问,下官一定知无不言。”梁都指挥使一直都是鞠着身子也不嫌弃累得慌。 “这个啊,杂家对这个军规也是不甚了解,不知道军规上对于这个打仗的时候军中饮酒是个什么军法?”魏忠贤就好像小白一样的问道。 “军中饮酒按律当军棍三十,打仗喝酒玩忽职守按律当斩!”梁都指挥使说这话的时候眼中还闪过了一丝狠辣。 这军律他是脱口而出,可是说完之后马上又回过味来了。 他问自己军规所谓何意? 这还用问吗,他难道想对自己执行军法!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他虽然是九千岁魏公公,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现在是打仗的情况啊。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曹县可是聚集着山东的几万大军,而这些大军的几位主将都在这里坐着呢。 要是他敢杀,他还敢把自己这些人都给杀了不成。 那几万大军立马就会哗变,这不是壮大了叛军的威势吗,如此事情陛下会怎么看待他,闯了这么大的祸事就算他是魏公公也担待不起吧。 想到这里梁都指挥使头上的汗才少了些,对,他绝对不敢把自己等人怎么样,最多打几军棍,大不了老子受了,反正打军棍的人都是老子的人,他们知道轻重。 一抬头梁都指挥使就看到了那种直指人心把人给看透了的眼神。 魏忠贤是什么人,那可是把人心都给琢磨的透透的大师啊,没事他可就琢磨人心了,梁都指挥使此时在想什么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可是就算你想的是事实那又如何,杂家想要制住你有的是办法。 于是魏忠贤一挥手对着外面的人说道:”听到了吗,按军法处置,杂家既然在这军中就要按着军规处置。“ 梁都指挥使的冷汗接着又出来了,难道他真的是想动自己? 不会吧,不会吧,他怎么真的叫人了啊。 不过就在这几个主将紧张的不得了的时候,几个卫队士卒端着托盘上来了,那托盘上盖着白布,只是白布已经被染成了红色,而这红色的液体也在顺着托盘下落。 “瞧瞧,瞧瞧,杂家来的时候这城墙上几个守城的士卒竟然在喝酒,杂家都到了城墙根底下也没人搭个话,这要是叛军来了,你们山东的大军可不就被袭击了嘛。” “本来杂家也不该管这军中之事,应该把他们交给梁都指挥使才是,毕竟杂家不是军中之人嘛,擅动军事陛下未免不喜,只是杂家不杀心不平啊,你说是不是。”魏忠贤面色如常语速平缓的说道。 “魏公公管教的是,他们该杀,魏公公杀的好,杀得好!此等无视军法之人就该杀!今日就算魏公公不杀下官也要杀了他们!”梁都指挥使连忙称是。 “是吗,梁都指挥使也这么看,那可真的是与杂家想到一起去了,如此就请梁都指挥使请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