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诡异的气氛中,秀凤带着众人走到了主厅。她给众人斟了茶,招呼他们稍坐,说去请家婆过来。 她一走,众人就只能在厅里大眼瞪小眼,直到终于有人憋不住问:“她说的七十大寿就是我们这次的任务吗?我们是不是要参加完这个寿宴才能走?” 没有人回答,众人的目光都不自觉地看向了看上去经验最为丰富的周德昌,俨然有以他为首的架势。周德昌脸色有些难看,不耐烦地道:“现在刚进来,就这么一个信息,我怎么知道?” 这时,楼上忽然传来一声惊叫,还有摔门的声音。众人吃了一惊,还有人站了起来,但楼上很快又没有动静了,只能隐约听见女人的啜泣。 不久,秀凤再度走进了大厅。她脸上带着新鲜的红痕,眼睛也红红的,嗓音里还带着沙哑:“各位贵客,家婆已经睡下了。我们待客的院子还有五间客房,正好供各位居住,我带你们先去休息吧。” 他们跟着秀凤到了小院,果然如秀凤所说,有五间挨着的客房。这里总共十个人,那便是两人一间。 几间客房没有什么分别,洗漱的地方在前厅,余悦想到要分房,便对荆白道:“大佬……” 他话说到一半,有个女声急急地“哎”了一声,荆白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低下头。 余悦循着他的目光看去,也愣住了。 那个一开始就跟着荆白的小男孩小恒,现在正抱着荆白的大腿。精致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和他的行为看起来极不相符。 “哎”了一声的,是队里的一个年轻女孩,叫耿思甜。队伍里七男三女,另外两个女性队员先一步组了队,她为了方便,就想找小恒同住。谁料她刚转头去找小恒,小恒就哒哒几步跑到了荆白身后,一言不发地抱住了荆白的大腿。 荆白根本不习惯被人抱,用冷酷的眼神威吓失败,只好开口道:“放手。” 小恒依然不说话,抬起头,用黑溜溜的小狗似的眼睛看着他。 荆白压根不吃这一套。他不喜欢肢体接触,虽然因为对方年纪幼小没有升起太大反感,但被人抱住这件事让他有些羞恼,正要将这小孩甩开,白玉却忽然在他胸口传来一阵暖意。 余悦见状,讪讪地挠了挠脸:“啊这……能三个人住一间吗?” 耿思甜“呜”地抽泣了一声,口齿不清地说:“别啊,我不、不想一个人住一间!” 秀凤原本一直面带笑容,看着众人各自组队,此时却捂住脸上的伤痕,柔弱地道:“各位贵客,如果有床位空置,家婆会说我招待不周的。” 那么规则就是每间房必须有两个人。 余悦看了一眼还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