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我没有觉得恶心。” 江卿漫刹住脚步,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希翼,“那是什么?” “就是,就是痒痒。”傅南桀连忙举起右手,虽然黑暗中谁也看不清,“真的,我发誓。” 江卿漫早已对傅南桀的话免疫,思及雄虫的斑斑劣迹,他是一点儿也不信。 但傅南桀不想说的事情,他再问也问不出来。 江卿漫需要收拾下自己的心情,傅南桀也需要一点空间,暂时分开一晚是最好的决定。 他脱开傅南桀的手,转身要走时,腕间再次被抓住,猛地带到床上。 电光火石间,江卿漫另一只手撑在床榻,避免撞上不喜自己触碰的傅南桀。 但傅南桀要的就是他撞上。 他一把将江卿漫揽进自己怀里,沉甸甸的重量压在身上,两颗心脏错位跳动。 江卿漫还想再撑起身子,熟料傅南桀下一刻就摁住他的脑袋,偏头印上了唇—— 热的,软的。 江卿漫一动不动。 急促的呼吸打在面颊上。 有点烫。 是不是要说点什么? “你——”江卿漫刚启唇,只一眨眼的功夫,傅南桀的吻便如狂风骤雨般袭来。 自己的舌头依旧是柔软的,雄虫的软舌却像是破军的利器,顷刻间扫荡城池。 更何况这里一直是傅南桀的领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迅猛的攻势逐渐减弱,似乎是梭巡完领地,即将要撤退了。 江卿漫迷迷糊糊地被带着走,舌尖跟到外面,跟进雄虫唇间。 然后被一口叼住。 傅南桀轻轻舔了舔江卿漫咬破的伤口,松开舌尖,温温柔柔地亲了两下雌虫的唇瓣,“怎么受伤了?” 这下说不出话的成了江卿漫。 他不想说是因为傅南桀的举动而难受,失了冷静,那就太……太…… 像是在埋怨似的。 江卿漫说不出口,却暂时想不出借口,自以为硬邦邦道,“因为你。” 这话没错,就是因为傅南桀。 傅南桀记得自己没有咬到江卿漫,但舌齿难免剐蹭,便顺着雌虫认下,“我的错。” 说完又亲了两下江卿漫,权当赔罪。 但赔着赔着又赔进了两瓣唇间,探进去轻柔舔舐。 待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两个虫分开了有一会儿,江卿漫才意识到自己又 躺回了自己的位置,两条胳膊还搭在傅南桀肩上。 现在收回就太晚了。 江卿漫僵着胳膊继续维持这个姿势。 傅南桀依然撑在雌虫两侧,知道雌虫已经清醒了。 他委委屈屈道,“没有觉得恶心。”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