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骅的确很累,他没有推辞,“嗯,谢谢。下次我帮你。” “咱俩谁跟谁,谢什么谢。” 旬骅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的全是舞蹈动作还有主题曲,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尤灌忍不住盯着他的睡颜看了好一阵:旬哥怎么能长得这么符合他的审美呢? 其实他今天已经悄悄地到d班的练习室好几次了,看到衣服被汗水浸湿的旬骅的瞬间,他的脑子里就充满了一堆不可明说的黄色废料。 旬哥怎么不在宿舍的洗手间洗澡呢,非得跑外面去呢? 尤灌简直快要忍不住跑到旬骅面前说:旬哥,你看看我啊,我可是个舞蹈天才,你去问d班那一堆蠢货怎么不来问我。 但理智阻止了他这么做。 看着旬骅的睡颜,尤灌又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突然一红,飞快跑到了洗手间,很长时间没出来。 十二点半,尤溉先回来了。 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旬骅,把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想什么的尤灌拉出了宿舍,找到了一个没有监控设备的角落。 “尤灌,你今天有点不太正常。” “是吗?”尤灌的语气有点敷衍。 “我知道明天下午的主题曲测评对你来说很简单,但是今天你一直往d班那里,你……” 尤灌:“我只是练得有点烦了,你怎么知道我去d班了,我只不过是随便转转。” 尤溉看着尤溉,心里叹了口气,大哥,咱俩一起生活了十九年,我还能看不出你在想什么吗? 两个人回到宿舍的时候,范飞章已经回来了。 他也没说话,洗漱完就上床睡觉了。 旬骅醒的时候,其他人还在睡觉。 在练习室又跳了两个小时之后,身上挂着一层薄汗的旬骅来到餐厅。 今天下午就要开始等级评测了,空气中弥漫着压抑和紧张,所有人都憋着一股劲,等着评级开始。 两个练习生边吃着饭边压低声音讲话,害怕被节目组的录音设备录到声音。但是这些话都一字不落地飘到坐在隔桌的旬骅的耳朵里。 “咱们这个节目会火吗?练了这么多年,我们真的有出道的机会吗?” “喂,别丧气啊,我看你主题曲跳得挺不错的。” “那又怎么样,我长得不好看,实力也没有强到挤进a班,肯定没多少镜头。我早就发现了,c班还有b班有几个长得好的人身上都有小型麦克,连d班那个只训练了五天的都有。他们的镜头肯定比我们多。我真是恶心透了这个看脸的世界。我练了三年,却比不过别人那张脸。” “可是比起之前,我们至少多了一个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