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骥唇角划过一丝苦笑,他没有勇气跨过那条线,随后那杯酒一饮被他一饮而尽。 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声“好”,敬酒的人又多了起来。 宴会结束的时候,他们五个人基本上都烂醉如泥。 只有尤灌一直清醒。 宴会结束,旬骅的助理扶着他往酒店房间走去。 “我来吧。” 助理听到声音,猛一抬头,原来是尤灌老师,他不清楚旬骅和尤灌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因此态度非常礼貌地感谢道:“尤老师,没事的,我送旬哥回去就行,不麻烦您了。” 尤灌眸色变深,唇角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意,热情又无害,“没关系的,我送旬骅回去就行,我们的房间挨在一起,你住在楼下,一会儿下去也不方便。” 他打发走旬骅的助理,狭长的酒店走廊,此时只有两个人。 监控的死角,尤灌几近迷恋地把头塞到旬骅的脖颈,双手愈发用力,眼中的情|欲和恋念几乎快要凝成实意。 好热,旬骅试图用力推开这具热源,却被缠得更近了。 “松开一点,没办法呼吸了。” 喝醉的声音比平时更软,旬骅意识不怎么清楚,身体也用不上力。他尝试拽开环住腰的手,但是最后却只是无力垂下。 温热的呼吸撒在耳畔,旬骅颤了一下。他睁开眼,视线无法聚焦,只能模糊地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熟悉又陌生。 “是你呀,尤灌。”旬骅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声音含糊,但是吐字却依旧可以分辨,带着醉意的声音略有些低哑,“你比之前成熟好多啊。” 脖子上忽然有些湿意,滚烫的泪水划过锁骨,滴入胸膛。旬骅的神志清醒一瞬,很快又陷入了一片昏沉中,沉重的脑袋止不住的下坠,意识迷糊。 “我是不是应该一直装成长不大的孩子,这样你才会把视线放在我身上。”尤灌紧贴着旬骅,唇瓣触着他的耳畔,喃喃絮语,丝毫不掩饰声音中炙热缠绵的欲念,“可是我如果不长大,我就抓不住你了。” 好吵,旬骅摇了摇头,试图消灭一直在耳边喋喋不休声音。 尤灌拿出门卡,他扶着旬骅还没走进房间,身侧的光突然变暗了,一只手挡在了门上。 厉玚神色晦暗不明,身体紧绷,肌肉线条分明。他压低了声音,似是害怕吵醒旬骅,声线充满了压迫感,让人不寒而栗,“你打算干什么。” 尤灌拧眉看他,唇角扯出一抹冷笑,“是你啊。” 他搂着旬骅的手收紧,嘴唇紧抿,警惕地看向厉玚,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双眼闪烁着狠厉的光芒,“请你让开,我要进去了。” 厉玚轻笑,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