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默,你能从这张图上所描绘的山川大河,看出来这个地方大概是在哪里吗?”我问道。 陈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看到她这样,我不由得也凑上去看了一眼。 之前刚刚看到这张地图的时候,我的全部注意力都是在这图的建筑物上面,所以没有注意到四周的山川河流。 可是这会儿,我这么看了一眼之后,却惊讶得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陈默看到我突然间的表现,也就已经明白了几分了。 “周沧,你看出来什么是吗?”他拉住我的手胳膊,语气有点急切地问道。 “陈默,我再仔细地看看,后面的这座山,我看过。”我说着,条件发射地就往前走,然后将原本平铺在竹制书桌上面的羊皮地图给拿起来凑近看了。 大概仔细研究了有五分钟之后,我几乎已经能够肯定了这地图上的地方,是在哪里。 我见手中的羊皮地图轻轻地放下去。 “图上绘制的这个地方,在云南,我奶奶的家乡。”我轻轻地说道。 一提起奶奶,我的胸口总会涌现出一股难以言状的痛楚。 “你奶奶的家乡?” 陈默重复了我这几个字,我知道他可能是心里头有点疑惑,因此便继续解释道:“我奶奶很擅长山水画,父亲的绘画天赋,大概就是源自于她吧,只是,她永远都只画一片山川,奶奶说,那是生养她的地方,也是她一辈子都在怀念的地方。” “就是图上的这片山脉吗?”陈默听完我的话之后,继续问道。 “不,这图中只是山脉的一小部分,奶奶画的,应该是她的家乡。”我说道。 “周沧,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这里面有一个问题,我们必须先确认一下,奶奶是摩梭族,而且她的家乡还流行着走婚,在云南地区,还盛行着走婚的摩梭族,大概就在泸沽湖周边,那个地方我很熟悉,不是途中所绘制的这一处山脉的。”陈默说道,食指的指腹还轻轻地从眼皮地图上的峰尖摩挲而过。 “陈默,奶奶虽然是摩梭族,但却是里面非常特殊的一支,奶奶他们的族人是在贵州地区举族迁徙过来的,一直隐居在云南的大山之中,所以,跟泸沽湖畔的摩梭族,可能是有点不同的。”我继续解释道。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我觉得祖父在如此紧急的关头将这张羊皮地图交给我们,肯定是别有用意的。”陈默说道。 “但是,陈默,我们之前不是已经计划好了要去木斯塘吗?难道要临时变卦,改成去寻找奶奶的家乡么?”我问道。 “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木斯塘可能有祭祀星盘的方法,所以血洗陈家的那一批人,肯定也是会去木斯塘的,我们这样贸然前去,无异于羊入虎口。”陈默说道。 “既然这样的话,那不如我们就反其道而行,去云南寻找这地图上的地方,如果这里真的是奶奶的家乡的话,兴许我们也能够找到一星半丁关于祭祀星盘的方法,因为奶奶的族人,原本也是会定期祭祀他们手中的那一枚新盘的。”我说着说着,居然就有点激动了。 “周沧,我也是觉得这个办法可行,”陈默看着我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头顶上的书房,好像又有一点声响传来了。 陈默立即就将羊皮地图给收起来装进衣袋中。 “陈默,那些人不死心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