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重复一遍······”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饱受诟病的语言能力彻底失效,我甚至没有弄清罗曼诺夫在说什么。 “没有,我没有。”我只能否认。我的牙齿微微用力,我越发迷惑了。 冰冷的触感抚上我的嘴角,一下一下,靠近我的嘴唇。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是罗曼诺夫的手指。 罗曼诺夫特有的侵略性像细密的丝线,悄无声息地包裹住我的身体,连我的呼吸都受到了阻碍。 他纤长苍白的指尖微微用力,轻轻捏住我的下唇,满脸兴味的表情,却用着怜惜的口气。 “别咬了,上次就是这里出血了。”罗曼诺夫的眼睛只有在凑近了看才会发现只有瞳孔中心的一周是深蓝色,周围则更像混合了暗紫色的墨黑,只不过颜色过渡的美得像个巧合,眼神里的占有欲则带着复杂的期待。 啊啊啊!这家伙顶着一张少年的脸竟然对我做出猥琐大叔们的动作,安徳廖沙,快一拳揍倒这个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你妹妹的小流氓,安徳廖沙,安徳····· 安徳廖沙没有动弹,他的的脸落入了罗曼诺夫的阴影之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唯一能看到的是他握紧的拳头。 尤拉也是,他只换上了惊讶的表情。我相信只要张开嘴巴,里面一定可以塞下一个鸡蛋。除此之外,其余的人都像是格雷万蜡像馆里的蜡像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好吧,绝对有什么他们都知道而唯独我不知道的事情,至于我所想出来的安徳廖沙和罗曼诺夫吵架之类的事情就显得荒谬得不着天际了。 尽管我对眼前的状况没有任何头绪,我还是得结束这个局面,要不然···要不然···要不然我的嘴唇都被那个家伙撸起皮啦!! 嘴唇···起皮···出血··· 我突然灵光一闪,手帕! 我侧过头,慌张的在自己身上翻找起了罗曼诺夫素色的手帕。 “那个,那个我忘了还你的手帕,我一直想要还给你。” 我每天晚上都会把手帕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来,第二天再放到要穿的衣服里去。 我记得,手帕今天早上被我塞到了毛衣的夹层里。我粗鲁地翻找,口袋太大了,我不得得直起身子,将手伸入口袋底部。 这个动作让我的脸庞离罗曼诺夫更近了,我小声地催促自己快点快点,同时收获了来自耳边的一丝轻笑。 还好,我终于找到了,手帕边角上的p的刺绣没有因为水洗而脱线模糊,反倒是纯棉触感的的手帕常被塞在各种或大或小的而变得有些皱皱巴巴。 p,pomahoвыx罗曼诺夫,这种高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