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窗户,窗帘拖在地上没有移动,风从哪里来,我古怪地翕动鼻尖,哦,是弗拉基米尔的味道。 “弗洛夏!”他的表情分裂了,和煦的笑凝固在嘴角。 我没从迷离的气味中醒过神,就被不断后仰的身体带跑,重力将我向后拉,我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失去平衡——桌子塌了。 下一个反应就是猛然抬头,香槟塔正在崩裂,美丽的琉璃展现的闪光变得杂乱,我反射性地想要护住头,可胳膊像被黏在桌面上,随着它一起坠落。 这时,一只手紧紧拉住了我的手腕,他对抗地心引力将我扯向另一个方向。画面没有定格,却用一帧一帧开始慢放。 弗拉基米尔将我拖向他,但是冲力没有止住截然相反的力量,他接住了我同时重心也被我冲开,我们一块摔倒。桌面上被弹起来的花朵喷发出覆盖在花瓣表面上的金粉,混入崩塌的威士忌酒杯里,清脆的脆裂声高高低低,演奏出《铁匠协奏曲》。 桌布妖娆地滑落,银质器具撞在破碎的花瓶残骸中,清水流出来,淌了一地。最轻的是飞散的粉末,它们需要时间慢慢沉寂,耀眼炫目的金粉像是美人鱼的灵片,轻盈地闪着光。 我也摔倒了,却被弗拉基米尔抱在怀里,他坐在残骸旁一只手撑在地面上。“呼——”他皱了皱眉,从突然到来的变故中吸了一口气。 “你可以不要随随便便就受伤吗?或者那是你的能力···”弗拉基米尔双腿微弯,我就坐在他的大腿上,这让他必须仰起头才能看见我。 他的眉头紧皱,像是松了一口气,可不客气的语气夹杂了熟悉的嘲讽,只再需要一个冷笑就可以和以前的样子重合。但他只是紧盯着我,有些急促的呼吸喷洒在我的下巴。 “···”我的脑袋经过一个旋转,晕眩使我眼前发黑。他一张一合的嘴唇是淡粉色,呼出的热气让我更不能清醒。 “阿嚏——”鼻子因为细细的粉末痒痒地,在忍不住的最后一秒我偏过了头。 这下,我完全清醒了。一手按住的地方一下一下跳动,代表了生命正在继续,那里是弗拉基米尔的胸膛。“对不起。”我第一时间向他道歉,以及表示感谢。 弗拉基米尔精致的脸蛋离得很近,找不到任何瑕疵,他的睫毛纤长地过分,在这张脸前呼吸都觉得有压力。他的心跳很平稳,我的却乱了。 我放在他心脏上的手一动不动,指尖似乎能透过衣物感受他皮肤的温度,气温慢慢升高,花香浓烈的气味被热气蒸发,我只闻到了弗拉基米尔身上的味道,无孔不入地钻进来。我眯着眼睛看,他的气味从哪里来,嘴唇,绷直的下颚,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