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处竟然有一道血痕,血渍不多,已经被风吹的干涸了,应该是刚才逃跑的过程中,不小心划伤的。 她无所谓地笑了笑,将袖子往下拉了拉,“没事,就一点小划痕算不上伤……” 话忽然停止,时瑶眼眸一颤。 沈怀渊牵起她的手臂。 青年面容清冷从容,带着一种与世隔绝的距离感。 可眼下,却拿出药膏,动作轻柔地涂抹到少女的手腕上,随后想起什么,他又抿唇,轻轻吹了吹她胳膊上的伤口。 时瑶跟个石头人一样僵住了,皮肤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他,他这是干什么?! 她想要收回手,对方轻飘飘说了句别动,淡淡的语气却带着压迫感。 时瑶不敢动了,看着他将药膏在她手腕上涂匀。 沈怀渊以为她被吹疼了,吹的更轻了。 像是羽毛划过,时瑶心里哀叹,别吹了,太痒了,想挠。 包扎好后,时瑶不自然将手臂收回去,道了声谢。 “我说过,在这里不必拘束,无需对我说谢字。”他态度这么温和,时瑶更加拘束了。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这是国师吗?时瑶有点不信邪地盯着他,企图从他脸上看到什么易容的迹象。 然而没看出他脸上有什么易容的迹象,倒是看清他的脸……慢慢变红了? 不是他脸红什么? 活了几百年的人此时怎么看着有点,娇? 时瑶有点不确定,怪了。 瞥到了院子里竟然还有秋千,她连忙转移话题,往那边挪了几步,“想不到大人院子里还有这种东西。” “嗯,我亲手做的。”他垂着眸子,掩下眼底的晦暗,淡声道。 “亲手做的?”时瑶挑眉,在大周如神一般的存在,私下竟然还有工匠手艺。 “你可以去坐坐秋千,我做了很久,但没有人上去试过。” “可以吗?” “当然可以。”一丝期待从他眸中一闪而过。 时瑶坐上了秋千,国师手艺确实很好,秋千很稳,坐着也很舒服。 少女坐在秋千上一晃一晃,裙摆随着风翻起又落下,月光下像是展翅的蝴蝶。不远处,青年国师坐在轮椅上,平和淡静地看着这美好的一幕。 只是在看不见的地方,他手指微微蜷曲,指尖深陷进盖在双膝的毛毯里。 外面没有动静,估计那些黑衣人都走了后,时瑶没有多留,很快和国师告辞离开了。 回到客栈,见桑渔没事,阿奇也回来了,时瑶松了口气。 阿奇:“不是说我留下接应,怎么不见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