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没被吓到吧,他们都是坏人,我们以后别跟他们玩了好不好。” 安棋还是气鼓鼓的。 “见过龙君,小龙君,在下有失远迎,还望莫怪。” 王后出声,他们齐刷刷看过去。 除了小龙君,其他四人的眼神都很犀利逼人,王后被看到心底发颤。 “呵,你可没有有失远迎,不是派了一堆虾兵蟹将拦着不许本君进来吗?” 王后哑然。 “而且任虞再怎么说也是本君看着长大的,你们打他不就是在打本君的脸吗?” 安棋给任虞塞了颗药,抬头看着王后一本正经说:“你在打龙龙的脸。” 打任虞和打龙君那可是两回事。 王后慌了,连忙解释,“龙君大人,是这逆子残害手足在先,我小儿被他害的就剩一口气了,让他以命相抵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龙暄问:“任虞为什么要打他兄弟,你们干什么了?” 王后愤愤看着任虞,“任虞多年没有回来过,对处理族内事务一窍不通,早已不适合当鲛人族下任王了,我只是让他把位置让给他弟弟,这混账居然就和我们吵起来了,还动手伤人!” “我说,”龙暄抬手打断她喋喋不休的怨怼,反问:“他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回来你心里没点数吗?” 王后:“我……” “是你们的小儿子当年偷了本君东西,本君让你们把他交出来,你们不肯,一直求本君放过他,你们又听说本君受梦魇的困扰,就把有织梦能力的大儿子送了过来,希望本君息怒。” “也就几百年前的事,你可别说你忘了。” 当众被揭开当年的龃龉,王后再无方才的气愤,面上有些难堪。 在场有些鲛人都不知道这回事,他们以为当初偷东西的是任虞,觉得他无人教导,脾气乖戾,目无尊卑长幼,谁料竟然还有这种过往,皆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们的王后。 “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大人您当时咄咄逼人,我小儿又年幼,离不开父母。” 这么说还怪他小肚鸡肠,不肯放过那个小偷了? 龙暄冷笑,又问:“任虞是你儿子吗?” “当然是。” “你还记得他离家时多少岁吗?” 王后怔了怔,猛然一下子没想起来。 安棋叉腰生气,奶凶奶凶道:“给你们一炷香啊,想不起来我就,就……” 他看向龙暄,龙暄踹倒一个炉子,响声让所有人屏息,“想不起来就把这儿砸了!” “对!砸啦!”安棋站在任虞身边挥拳。 他们知道龙君说砸那是真的连片瓦都要给砸碎,其他鲛人比王后还急,催王后快点想,几个长辈们更是拿出了族谱,一边抹汗一边找,王后也失了高雅的姿态,来回焦急踱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