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找小白菜麻烦,就爱看小白菜被欺负得在她面前蔫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如果小白菜在她面前敢笑的话,那么对不住了您呐,姑奶奶看不顺眼要找由头向“领导”告状去,你准备挨罚吧,谁让咱有娘疼有靠山呢! 陶言真看到过很多回妹妹欺负姐姐的画面,有几次气得肝颤,撸起袖子想好好抽那个三姑娘一顿让她知道正确的三观是什么,但她是个“阿飘”,抽不着…… 无聊得很啊,不能投胎,不能和人说话又不能与鬼交流,作为一只透明的存在,陶言真表示压力很大。 冷眼旁观着甄府里的人和事,知道小白菜二姑娘果然被后母罚禁足抄书,还扣了月钱,丫环被打了三十板子,屁股都开花了。 而那个三姑娘则小人得志地在二姑娘面前得瑟了几下,开心得像个采到花姑娘的老流氓一样。 结果乐极生悲,晚上由于心情大好吃多了,坏肚拉了大半宿,然后第二天早上,所有人都发现她的脸色苍白,眼圈泛黑,比被罚抄书的二姑娘凄惨太多了。 陶言真最不爱过的便是夜里,虽然她看不到“同类”,但是大夜里静悄悄的,又没有路灯仗胆,她害怕啊,大多时候都是选在有人睡觉的屋子里待着。 天黑了,大多人都熄灯准备睡觉,陶言真打算去小白菜二姑娘房里待着,往那边飘的时候路经一座假山,假山黑漆漆的。 眼看要飘过去的时候,假山处突然传来女子似兴奋似痛苦的奇怪声音,陶言真身形突然顿住,眯起眼睛奸笑着往声音发出地飘了过去。 果然如她所料,假山后一对野鸳鸯正在“打架”。 “我的小虹亲亲,小虹你这小妖精,要迷死你的爷呢!”长成一副小白脸模样的年轻男子,其实说是少年更贴切些。 陶言瞄了两眼渲浸在激情中的一对男女,叫小虹的丫环身材还不错,有些看头,而那个男的因为年纪小,又缺乏些男子气概,身体跟白斩鸡似的,没看头,转身便走了。 这种事自从她当了阿飘后撞见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起初还会捂着脸尖叫逃开,等撞见的次数一多也就习惯了,谁让这府里有两个种马呢? 刚才那年轻的是府上四少爷,继室所出,也就是那个嚣张三姑娘的双胞胎哥哥,两人一样大都是十四岁,文不成武不就,最厉害的本事就是吃喝嫖赌,他不光外面嫖,回来后还要勾搭勾搭府中美貌小丫环,他能这么荒唐,无非都是当娘的纵容出来的。 而那名小叫小虹的则是继室院里的二等丫头,因长得较为妖娆,又整日媚眼乱飞的,一来二去的就与没了女人走不动道的小种马有了首尾,府上与这位种马少爷有肌肤之亲的不只她一个,整个府的丫环不下半数。 因为甄老爷上头还有父母,他目前只是在外面当官,没有分家,他是老二,上面还有位兄长,是以子女的排行都按京中家里的顺序来的。 耳边听着妖精打架,陶言真脸不红心不跳地往目的地飘,飘着的途中远远看到一个年近四十,方头大耳肤色较黑的男人被小厮扶着往内院里走。 这是老种马,在离京城很远,鸟不拉屎的地方当着父母官,官做得比较大,是知府,有句话形容得好,“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知府这种官,如果在那种贵族遍地、天上掉块砖头砸到的不是王爷、侯爷就是皇子或世子的京城来说,说它是个炮灰都不为过,但在这里,他就是能在外面横着走的家伙。 上梁不正下梁歪,说的就是甄府这对父子俩,老种马外面各色美人嫖得不少,府中美妾通房还有一大堆,小种马同样外面府内相好的一大堆,父子两人的好色程度真打起擂台来还真不知谁赢谁输呢。 “老爷,夫人担心老爷,一早就命奴婢来这里候着呢,厨房里温着饭菜,醒酒汤也都给您备着。”一名年近五十,身材圆滚滚的白面婆子见到男主子,立刻笑出一脸褶子,几句话,每一句无不体现着自家夫人有多爱重老爷。 喝得半醉的甄老爷看了看妻子院中最得意的婆子肖嬷嬷,微微皱了下眉,眼角扫了下新纳进来刚半年的爱妾院子方向。 白面婆子是人精,看到自家老爷眼尾扫的方向就知他今晚想去夏姨娘那里,这可不行,夫人千叮咛万嘱咐今晚必须将老爷留住,不能去那些个狐媚子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