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士可杀不可辱!” “你就是吃饱撑的!阴险可恶的女人!”甄文泽想到自己可能会有的后果,便想掐死陶言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个讨厌的妹妹居然会做戏了,瞧这哭得多恶心,呕。 “哎呀,不好,四哥哥要吐。”四姑娘惊呼。 “闭嘴。”老太太嗔了搞怪的四孙女一眼,瞪向甄文泽,“敢做要敢当,事先我已调查过,下人们都说三丫头去花园路上脸蛋好好的,哭着回去的路上则左脸红了,你还想狡辩?好好的一千金小姐在府中下人们面前被人打巴掌,好看吗?谁会犯傻做戏被人打了等着让人笑话?” 甄文泽一口气差点儿上不来,眼角直抽:“她就犯傻,不,她不是犯傻,她是居心叵测,想害我们甄府被笑话!” “胡说!”老太太拍了下椅子把手,怒道,“泽儿,你太让我失望了!敢做不敢当不说,居然还想推脱责任,污陷自己的亲妹妹,什么她害甄府被笑话,是你害我们甄家丢脸才对!” 老太太很少生气,两次生气都是因为甄文泽,气到不行,连带的对教子无方的小李氏也很不待见。 被冤枉了的甄文泽不仅急得脸红了,眼睛也因委屈泛红起来:“祖母,是她骂我,很大声的骂我,身为甄家千金,她大庭广众之下用极难听下流的字眼辱骂兄长,也是错!” 陶言真闻言,心道好样的,果真是恨死她了,挨罚挨骂也要先拖她下水。 “呜呜,祖母,我冤枉。”陶言真再次拿帕子擦眼角,眼泪唰一下便流了出来,“我去散步,正巧碰到了四哥,于是便上前问他身体可好些了,结果他不理我,只与身边的丫环眉来眼去的,我气不过便让丫环下去,结果四哥便与我急了,骂我对他的小桃态度恶劣,还说他想与小桃两人相亲相爱过二人世界,不想看到我,我一时气不过才与他吵起来的。祖母,他是我亲哥哥,可是却为了一个没名没份的丫环骂我凶我,这让我如何忍得下气。” “她诅咒我被爹和魏家那泼妇打死,她还插着腰大声骂小桃是不正经的女人。”甄文泽说到这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道,“祖母,回京之前她还将‘粉头’、‘相好的’、‘花姑娘’挂在嘴边,您不知这事都被当成笑柄传得到处都是,若非我们立刻回了京,我和爹都没脸出门见人了。” 此话一出,厅内立时静得出奇,在场人士惊得都不敢大声喘气。 “这事是真的?”老太太严肃地看向小李氏。 小李氏被互相揭短互相掐的儿女快气死了,见老太太看过来,心灰意冷地道:“是儿媳的错,没教好孩子。” 这话等于是承认了甄文泽说的,老太太倒吸口气,吃惊地瞪向陶言真,不敢相信那么粗俗粗鄙的话居然是自己嫡亲孙女说出来的。 陶言真大方承认:“是孙女说的,那时孙女掉池塘差点儿死掉,昏迷不醒之时四哥却在外面流连花丛,他回来后不但不关心我还说风凉话,我气不过就……” “别说了。”老太太深吸一口气,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下令,“在泽儿院中伺候的所有年轻美貌的丫头都卖掉,老大媳妇从牙婆那里买一些本份模样普通的丫环进来。” “是。” 甄文泽闻言哇哇大叫:“不行啊,她们都跟了我……” “再说!再说就直接打死她们再打死你!”老太太怒斥。 甄文泽吓得一哆嗦,不敢再说了,只是愤怒地瞪向罪魁祸首陶言真,暗骂这个妹妹一定是丧门星,专来丧他的! “泽儿伤未养好,就不体罚,罚你禁足两个月,等晚上老爷们都回来后,当着所有人,包括下人的面向三丫头道歉,并保证以后再不打人,听到没有?” 甄文泽听到被禁足就已经很郁闷了,听到后面一个,双目圆睁,嘴巴大张,傻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