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游湖了?”段如丹等人围着小方桌坐下后问道。 孟怡幽幽一叹:“是大哥不忍见我整日烦心,于是趁他今日有空便执意拉我出来游湖散心。” 闻言,段如丹立刻住嘴,暗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孟姐姐烦心还能是因为什么?不就是自己大哥呗,她就纳闷儿了,孟姐姐哪哪都好,又与自家那么熟了,为何大哥就铁了心不娶呢?还不允许自己与孟姐姐太过接近,偏还什么原因都不说,过分! 游玩中途来了新朋友,陶言真感觉有点不自在,尤其是总感觉孟怡的视线有意无意投向自己,目光有些意味不明,这令她有些莫名其妙,想不通是否是自己无意中惹她不高兴了。 段如丹与孟怡虽说因某些原因很长时间没见过面,但毕竟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此次一见面两人起先还有些别扭,没多久便又亲密地聊起来,从琴棋书画说到刺绣,再从刺绣说到京中某某家姑娘出了什么洋相得罪什么人,两人聊得如火如荼,反到是将陶言真她们几个冷落了。 陶言真并非是禁不得冷落的人,见段如丹没空理她们,便与魏风灵说起话来。 “听说你将你四哥院中的丫头们都赶走了?”魏风灵人大大咧咧,说话没什么忌讳,提起了一般人不好意思直接问的话题。 “哪里是我赶走的,我哪有那么大权利,是祖母不满她们年纪小不会做事赶走了她们。”陶言真并不避讳这件事。 魏风灵哦了声,然后又问:“听人说你还骂你四哥了,他还当着所有人的面向你道歉,男人好脸面,他丢了脸面定会气你怨你,你们两个可是亲兄妹,闹到这个地步真的没问题?” 想起甄文泽,陶言真感到很无奈:“我也不想这样,但是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也应该了解了一些,若我不懂得反抗的话,他还不知要重色轻妹到什么地步呢。” “我娘说女子一辈子最重要的男人有三个,父亲、亲兄弟还有丈夫,虽然你四哥不是一般的差劲儿,但也不能与他关系太僵了,你以后也收敛下吧。这都是我娘教我的,若按我的意思,是不管亲哥亲弟的,只要敢欺负我一下,瞧不抽死他们的!”魏风灵说这话时表情很纠结,一方面觉得她娘说得有道理,一方面又觉得自己的观念也没问题,于是劝陶言真时语气就带了点别别扭扭。 陶言真噗哧一笑,点了点魏风灵纠结的脸调侃:“你一本正经劝人的模样好可爱,不过你娘说的很对,我选择的方式是差了些,但出发点是好的,我四哥那种人不能用正常方法去引导,必须要下狠手段,若有幸他能改好,即使以后一直厌恶我也没什么,若他这辈子就这样了,那我这个恶人即便当一辈子又会怎样。” 魏风灵听得有些云里雾里,想了会儿不确定地问:“所以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四哥好,比如他院中伺候的漂亮丫头们被赶走,我说的对吗?” “对。” “原来是这样。”魏风灵听后只觉得陶言真这个人很好,更加亲热地凑过去紧挨着坐,笑道,“我就说你不像别人说的那样自私霸道到连亲哥哥都不顾的,是她们误会了你,凶人吼人又怎么了,有人欺到头上,不骂回去就是窝囊废!我最看不起这种人。” 见有人挺自己,陶言真别提多开心了,觉得魏风灵这姑娘越看越顺眼,恨不得她就是自己的亲姐妹。 甄桃嫒听着两人的话愣了很久,有些像不认识似的偷偷看了几眼陶言真,她真的是为四弟好才那么表现的?什么时候她会为别人着想了?而且还会为了别人好委屈自己被人各种笑话不满?这可能吗?究竟是她的真实想法还是为了脸面胡说骗魏风灵的呢? 甄桃嫒表情时忧时喜,频频看向与魏风灵打成一片的陶言真。 陶言真有感觉到甄桃嫒投过来的视线,猜到她会想些什么,没将其放在心上,总之她说的都是实话,别人爱如何想都无所谓,哪怕她这些话传到甄文泽耳中被他狠狠唾弃嘲笑都无所谓,她做事但求问心无愧。 这时,一直注意陶言真这方的孟怡注意力被两人的对话彻底吸引过来,略带忧心地道:“甄三姑娘还是冲动了,女子名声很重要,不管是为了什么将自己凶横暴躁的一面暴露人前都不明智,别人不会觉得你是有苦衷,反到认为你是个不懂礼术嚣张跋扈的蛮横女子,这等名声一旦坐实,于你未来的生活及婚姻都很不利的。” 孟怡说得苦口婆心,兴许是同为女子原因,劝起陶言真来很认真。 陶言真看了孟怡两眼,见她是真的在用心劝自己,感激一笑:“谢谢孟姑娘教导,这件事是我做得太鲁莽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教导称不上,只是不忍心好好的一个姑娘家因为名声的原因被流言害了。”孟怡说此话时表情颇为苦涩,她就是近来被流言困扰很大的人。 段如丹突然就心虚了,再次腹诽了自家大哥是薄幸男。 几人正说着话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年轻男子的声音:“段大哥,孟大哥,你们都在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