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这种事瞒不住,被御史知道参一本子就吃不完兜着走,何况陶言真虽然家世并非数一数二的,但却是不能轻易招惹的主,因为她有个作御史的祖父,全天下的官员想必都不会轻易与御史这等生物结怨的。 “无须用话激,虽说奶娘于有恩有情,但原则却不能违背,这次的事会给个交代的。”段如谨严肃地道,奶娘对他是不错,前世时奶娘就是渐渐变得强势不讲理,一般事他都不管,孟怡因性子温和,对奶娘也颇为尊重,于是到没起什么争执。 不过却因他一个小妾仗着得宠没将奶娘放眼里,结果被治得毁了容还因被陷害赶出了国公府,事后他查出事情都是奶娘所为,只因那名妾氏对奶娘不甚恭敬便遭了殃,虽说他心中不曾将妾氏看得重要过,但奶娘如此霸道不容的性子却令他所不喜。 被他敲打过后奶娘才又开始老实,后来到没出什么事,直到他死,奶娘都还好好地活着,知他要死了,怕他死后失了靠山后半辈子无依,便以权谋私偷拿他的财物便卖,这些事她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其实都被他看眼中,只是念她将他伺候到大的份上不曾揭发罢了。 陶言真听他说会给她个交代,不由唇角微弯:“那就好,希望不要让失望。” 这时,门外有急急地来传话:“世子爷,不好了,王嬷嬷悬梁了。” “什么?此时怎么样了?”陶言真立时问。 “幸好发现得及时,王嬷嬷被救下,此时床上躺着,说要见世子爷。” “过去看看吧,就房里休息。”段如谨拍了拍陶言真的肩膀安抚,然后起身出去了。 毕竟是奶娘,再不喜他也要过去看看,正好他也有话要对她说,段如谨沉着脸出了房门,向王嬷嬷住的耳房走去。 王嬷嬷一个住一间很宽敞的房间,此时她正躺床上凄惨地呻吟,眼睛巴巴地望着门口方向。 床前站着两名丫环,就是她们听到房中有动静进来解救下悬梁的王嬷嬷的。 “世子、世子爷。”王嬷嬷一声接一声地唤着,脖子上有道勒痕,不太明显,想是刚踢了凳子就被解救下了。 王嬷嬷忐忑不安地盯着门口方向,怕段如谨来又怕他不来,若早知如此,今日她房里躲一整天不露面都好! 下们面前她是很苛刻强横,但真的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明着得罪主子啊!只是这么多年被奉承惯了,突然多了个主子,尤其新主子的陪嫁丫环们并不像国公府里的下们对她那么尊重,于是被绿水用话顶了几句便急怒攻心,然后冲动犯下这等低级错误。 她毁得肠子都青了,国公府是什么地方?哪里容得下奴才给主子当面没脸的事发生?尤其世子夫明显不是息事宁的主,理不自己这方,虽说给了自己脸面没有与刘二家的她们那样直接绑进柴房,但世子爷回来后了解情况定是要处置此事的。 做了就是做了,一味地不承认并非上策,那两个被绑进柴房一直没放出来的婆子就能说明这点了,看来只希望自己悬梁的事能引起世子爷的同情心,再认错态度好些,希望就此揭过去吧。 “世子爷。”门外有丫环问好挑帘子。 王嬷嬷一听眼睛立时睁大,瞬间又恢复成虚弱的半睁半闭状态,将领口衣服往下拉一拉,令脖子上的绳子印清晰地露出来,然后开始哼唧。 “哎哟、哎哟。” 段如谨进来的时候,听到的是一声一声的哎哟,看到的是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力不从心总跌回床上的王嬷嬷。 “世子爷,奴婢给爷见礼。”王嬷嬷手臂撑着床铺要起来,结果再次趴了回去。 眉头微拧,段如谨开口阻止道:“好了,嬷嬷别起来了,小心身体。” 王嬷嬷闻言眼泪哗就流出来了,感动地道:“世子爷还关心奴婢,奴婢鬼迷心窍做下糊涂事,没脸见世子爷了呜呜。” “奶娘何出此言?莫非是世子夫所言属实,而奶娘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