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他解答。所以,你还有什么疑问吗,被污染的我?” 这话听起来还算讲理,然而,坏就坏在语气实在是太平静了。 就像的确在述说理所当然之事,没有任何可供外人质疑的余地。如此冷静理智的近似女神的阿尔托莉雅,跟黑化后不再限制自己的阿尔托莉雅是两种不同的冷漠,凑在一起的相性,看来并不好。 圣诞alter面无表情:“看来今晚注定是没法去芬兰了。既然这样,那就用最直截了当的方法来解决问题。” “这么说,你还是要阻止我吗?也对,这是圣杯战争,与对手战斗合符情理,那么,我同意。” “很好,就让我用你舍弃的圣剑狠狠地教训你,让你知道别人家的弟弟是不能拐走的非卖品,更不能当做圣诞礼物送出去,这个亘古不变的人生哲理!” 西里尔的表情已经僵硬了。 他还是太年轻,见识不够丰富,导致遇到这种奇特之事,一时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只觉得,好像根本没说几句话……两个阿尔托莉雅姐姐一言不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等他好不容易回神,便发现此时已经没有了能让他来阻止的缝隙。 低压阴郁的冷气流对撞,迸溅出激烈火热的火花。雪橇车和战马都将阵地转移到一栋高楼空旷的房顶,两个英灵面对面而立,竟将不久前在冬木大桥上发生过的对峙延续到了这里。 lancer还是那个lancer,只不过把她的御主给丢了,自己跑到了场地显得狭窄的楼顶上来。 saber还是那个saber……不对,虽然长得一模一样,用的也都是剑,但这个其实是rider。 圣诞alter终于拿出了她的武器:和她一起黑化了的誓约胜利之剑。 圣剑解放,显露出的剑身不再是宛若星辰的澄澈,而是黑红交织,散发着混沌恐怖的气息。 “……咦。” “我召唤出来的,真的是rider不是saber吗?好困惑,这怎么看都是saber吧,是吧?” 从旁传出的碎碎念一般的自言自语便来自于rider的御主,被圣诞alter从雪橇车上丢下来的韦伯少年。 韦伯已经彻头彻底地绝望了。 就像他实在搞不清楚圣杯战争到底是要干什么一样,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的rider为什么用剑,对面的lancer为什么骑马,两个英灵为什么说是一个人……这是搞什么啊! “哎,哎,你也是御主吧?” 在绝望之中,被从者抛弃在一边儿的韦伯突然发现,和自己一样被迫靠边旁观的倒霉蛋竟然还有一个,而且,还是一个看上去很好说话的年轻小哥。 苍天啊! 他满眼热泪地凑上去跟小哥搭话,试图和对方达成一致:“很奇怪对不对,跟圣杯战争扯上关系的所有东西都很奇怪对不对!一定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觉得,尤其是她们——哇啊啊啊啊啊!我的rider到底哪里像rider啦!” 年轻小哥的确很好说话,被陌生人扑上来掐住肩膀一阵猛摇,他也没生气。 他说:“其实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太奇幻了,这场圣杯战争,简直像是在做梦,只有梦里,才会出现这么跳脱的剧情吧。” “对对对!” 韦伯含泪猛点头,以为终于找到了可以理解自己此刻心情的战友。 结果,猝不及防。 小哥长长地嗟叹了一声,抬手捂住脸,似是十分纠结,又似是无比欢喜:“只有梦里,才会出现这么多姐姐把我包围的梦幻场景吧……啊,实在抱歉,我竟然不争气地觉得有点幸福。” 韦伯:“…………” 摔!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搞了半天,被画风严重偏离的诡异事件逼得快疯掉的正常人,就只有他一个。 话说到这里。 全场唯一的正常人突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魔力竟在这一刻被唰一下抽干,就给他剩下了一丁点儿。 前方,光芒陡然闪烁。 只见圣诞alter面容冷峻,当着在场诸人的面,抬手摘下了自己的圣诞帽,将帽子潇洒地丢到了风中。 她的比本体发色显得还淡的金发原在微微飘荡,下一刻,却是被巨大的风浪冲得向上掀起。 圣诞老人的装束消失不见,被漆黑的铠甲取代。圣诞alter——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