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想死啊?”越水七槻日常给他清理伤口,面对他这样的发问,也只能默默吐槽一句。 她的行动倒是没有受到控制,也可以随时来看安室透。除了每天当一下实验小白鼠以外,和普通的组织成员没有什么差别。 “天上没有掉下来的馅饼,也许他们正在谋划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也说不定。”安室透叹了口气,只不过以他现在的处境,还能再做什么呢。 唯一能做的就是依照和贝尔摩德的约定,救七槻出去。 “又或许,这种不知道自己哪天会死的恐惧,才是组织想要的吧。也许,他们很有耐心慢慢折磨你呢?” “不过我会跟贝尔摩德说让他们别打脸的,毕竟这么养眼啊~”七槻捏着安室透的脸,嬉皮笑脸地开玩笑道。 安室透哭笑不得,“所以你就捅我的肾?” 他指的当然是上次腹部被捅的一刀,不过伤口不深,现在已经基本痊愈了。 “你知不知道肾有多……” “不知道。”他还没说完就被七槻打断了,对方还一脸憋笑的样子。 “看来……”他轻轻捏起七槻的下巴,慢慢靠近道,“我得教教你啊……” 只见七槻露出了咪咪笑,“乖,趴好,上药。” “嗯。”安室透继续趴在她的膝盖上,不再乱动…… “轻点儿啊,疼……” “我很轻了啊……” 门外几个看守的黑衣小哥不禁抖了抖眉毛,默默吐槽他们为啥子隔三差五就得被塞一嘴狗粮…… 上完药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七槻也准备离开。 “那我走了啊,我调配的药见效很快,别乱碰伤口很快就能好的。” “药吃过了啊,不用我喂了吗?”看她临走也不忘调戏一波。 七槻心里一颤,红了脸,“我自己会吃!”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两人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 一个看着天花板莫莫叹气,“这样就够了。” 一个回想起他身上的伤红了眼眶,努力咽下喉咙中的酸涩。 她走到了室外。 也许是今天被抽走了太多血的缘故,眼前突然发黑,一个人扶住了她。 “你没事吧?” 七槻抬头看清了那个人,是白木未咲。 她甩开了女人的手,“托你的福,死不了。” 她没有办法心平气和地跟一个害死小智的凶手说话,即便听贝尔摩德说过她的事,即便这个女人有天大的苦衷。 “中村君的事是我的错,我也不想多解释什么,只能说一句,抱歉。”白木未咲丢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越水七槻背对着她,微微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