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的是,她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宋邵居然还是不同意! 明明都已经说出喜欢了,就差那么一点点,那么一点点而已啊! 方怡安忍不住一锤膝盖,感到非常遗憾。 再这么下去,她的攻略计划哪百年能实现? 感冒也没能打断方怡安脑中活跃的思维,最后她决定,还是要给宋邵下一点更猛的药。 只不过还没有来得及进行细密构思,方怡安就觉得大脑昏昏沉沉一阵迷糊,转不动似的,根本想不到什么办法,好不容易挨到了目的地,一开门,房间里的热气扑面而来。 “阿嚏!”方怡安一个喷嚏打了个趔趄。 生理性的泪水使得她眼圈微红,一抬头,“季尧臣!” 没有人回应。 “季尧臣!”方怡安一把拍上门。 然而迎出来的只是刚好在打扫卫生的保姆。 “你这是怎么了?”阿姨一看方怡安这副模样,连忙到了点儿热水送过来,正要去找点药,被方怡安叫住。 “季尧臣呢?” 这位阿姨在方家也工作了一段时间,对这两个人多少有些了解,听到方怡安这样的称呼也不奇怪,回道:“他应该在工作。” 方怡安跌在沙发上,顺势往下一躺,“不在家?” “嗯。” 方怡安掏出了手机,几个号码按了下去,眼睛跟着闭上,几乎就要睡着了一样。 “安安?”季尧臣的声音响起。 方怡安的声音有点含含糊糊,“季尧臣。” 季尧臣听出不对,“你声音怎么了?” “我难受。”方怡安翻了个身,一只手捂上了肚子,“你回来陪我。” 没听季尧臣的反应,方怡安直接挂断了电话,撑着身体起来,看到保姆已经拿来了水和感冒药。 “吃药吧。” “不吃。”方怡安摆手,无视放在桌上的感冒药,反倒是狠狠灌了两大口水,才慢慢往房间里走去。 季尧臣赶回来的时候,方怡安正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 “安安?” “嗯......” “安安,起来吃药。” 方怡安探出头来,露出一张绯红的脸,看着季尧臣手里的药,摇了摇头。 “怎么了?”季尧臣看她的脸色有些不对,伸手一摸,很热。 “发烧了?” 方怡安摇头,整个身体都蜷缩成一团,好像一个大大的鸡蛋。 季尧臣脑中灵光一现,蹲在床边试探着问:“肚子疼?” 方怡安轻轻地“嗯”了一声。 季尧臣微微叹息,把热水和药递过来,“你先把感冒药吃了,我去给你拿别的药。” 方怡安吸了吸鼻子,一把拉住想要离开的季尧臣的衣角。 季尧臣停下脚步。 方怡安又吸了吸鼻子,声音低弱,“卫生纸。” 卫生纸和退烧药首先送到,然而家里却没有现成的暖宝宝。方怡安以前也有痛经的毛病,但是经过季尧臣和路与森一番大力调养之后,基本已经消失,所以家里也没有这方面的准备,季尧臣还要开着车专门去一趟买回来。 阴沉的天空终于飘下了雪花,季尧臣走进屋子的时候,头发上肩膀上还落着几朵,很快又在热气的蒸腾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痛经的时候,躺下休息大概是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将痛感降到最低的好办法,但是却不能够完全消除痛感。 方怡安在床上躺了半天,感冒发烧加上痛经的侵袭导致她全身无力,残存的力气全部都被用来裹紧被子,把自己包成了一个蚕蛹,一边还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肚子。 季尧臣扫了一眼,药片少了,方怡安吃过药了。再一摸额头,热度还没有明显降下来。 “喝点水。” 方怡安就着季尧臣的手喝了几口,微哑的嗓音缓和了些许,“买了吗?” 季尧臣把暖宝宝递过去,“你自己能贴吗?” 方怡安点头,把暖宝宝接过去贴上,抬头看季尧臣要走,立刻道:“你去哪儿?” “我去给你冲红糖水。” 没多久,季尧臣就带着红糖水回来,方怡安一口气全部喝干,把杯子交给季尧臣的时候问:“你还要干什么?” 季尧臣顿了一下,暗暗把手机调成了静音,“不干什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