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高中,陈家就能跻身望族豪门,富庶起来后她完全可以买奴婢使唤,也就用不上她们了。 “爹娘不知,科举亦要查看品行,长年同寡嫂同处一室,上官许是认为我品行不端,做得再好的锦绣文章,考官都可罢黜。” 陈彻知晓怎么说才能让父母听自己的,继续说道:“人心险恶,爹娘本就不是个精明的,耳根子又软,这才出了我同慕……慕小姐的婚事变故,咱们家已经成了宛城的笑柄,你们还想让我名声更差一层?况且万一有人因不想我高中,放出我同寡嫂不清不白的流言,或是你们又因眼前的银子被谁利用了,做出一些我同她的亲密举动。” “那样的话,儿子可就真没法子参加科举了。” “您也不想我苦读十余年就这么……这么……” 陈彻的话语令陈母陈父打了个哆嗦,陈母犹豫问道:“有这么严重?你没吃过亏啊。” 慕婳又说对了,他把一切的困难都背在身上,反倒令父母不知前途艰险,再放任下去,见识浅薄的父母一定会拖自己的后腿。 还有小妹和小弟也当多用点心思教导。 “我慢慢同您两位详说。”陈彻率先走进正堂,坐在慕婳坐过的椅子上,仿佛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气。 慕婳一颦一笑宛若还在眼前一般。 陈彻慢慢握紧放在桌上的书卷,那卷书是她拿过的,还赞他的字写得好。 ****** 向京城疾驰马车中,慕婳剥着栗子,望着外面春光明媚,上清水秀的景色。 官道两侧种植一派垂杨柳,柳叶随风轻轻摆动,宛若少女纤细的腰肢,柔软轻盈。 “就这么放过陈家?”胖丫愤愤不平,“就算他们不是主谋,可也没少败坏您的名声。” 慕婳回头看了气鼓鼓的小丫头一眼,笑道:“宽恕是一种美德。” “小姐……” “然我永远无法具备这项美德啊。” 慕婳遗憾般耸了耸肩,轻声道:“最难还得是人情债,我要陈四郎背负一辈子,替他的父母!” 她总不能当着陈四郎的面殴打陈父陈母一顿,不说陈四郎不会眼看着,就是她对上了年岁的老者也下不去手。 “宛城不利于我的流言蜚语最近已经少了许多,等太后娘娘的寿宴之后,宛城人会彻底明白,我——我有多重要!以前他们对我诸多中伤,明日我令他们高攀不起!” “小姐,您好不谦虚。” “过于谦虚,就是虚伪了。” 慕婳把栗子塞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