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反正言下之意,闫光海别想将钱要回去。 闫光海没有办法,只能垮着一张脸接受这件事。 但他还有别的问题:“妈妈,我干嘛要在这租房子,我都出了钱,不能让爸爸去我那里吗?” 闫光海顺便还阴阳怪气闫光池一番。 楚玉说道:“你怎么知道你大哥会不给钱?你们兄弟俩,你大哥再给我一万块,我勉强才能过日子。” 闫光海还是觉得不公平,哪怕楚玉跟闫光池要价高一倍,但他还是觉得自己亏,毕竟大哥白嫖了这么多年,又有四个孩子。 四个孩子已经上学了,他们转学比较麻烦,所以楚玉才会选择让闫光海过来租房。 楚玉一锤定音:“这事你要不接受,那就算了,别一直在我耳边嗡嗡嗡的,跟个苍蝇似的!” 闫光海还是没明白楚玉的警告,继续小嘴叭叭:“妈,我不服,这不公平……” 楚玉又是一巴掌甩过去:“一旦不合你的意,这就是不公平!就你有嘴巴能说,爱咋咋地,滚出去!” 楚玉说完,直接提起闫光海的衣服领,拎着人就扔出门外。 任凭他如何敲门,楚玉都不再搭理。 闫光海只请了半天假,拍了一会儿门,隔壁的人还嫌他吵闹,骂了他两声。 闫光海还惦记着上班前给老婆做好午饭,好省一个小时工的钱,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楚玉关上门之后,一看闫建钢还在擦桌子。 “磨磨蹭蹭的,你怎么不直接用舌头把桌子舔干净?”楚玉骂道。 闫建钢收起抹布,缩着脖子:“擦……擦干净了,你可以检查。” 楚玉伸出手来,在光滑的桌面上摸了一把,闫建钢擦了差不多四十分钟,果真一点油星子都没有。 做得很好,但并不妨碍他要挨打。 闫建钢捂着脸,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又做错了。 楚玉:“就知道擦桌子,地也不扫,屋子也不收拾!眼睛里一点活都没有!” 闫建钢不敢反驳,低着头就去找扫把。 楚玉欺负完老头,便溜溜哒哒地继续返回沙发看电视。 十一点左右,楚玉接了个电话,是成人高考机构那边确认了考试时间和地点。 “好的,后天上午九点,我记住了,不会错过。”楚玉的声音并不低。 闫建钢打扫卫生的动作顿了顿。 经过闫建钢一上午忙得头也不抬的整理,此时这个家表面上已经很干净了。 楚玉站起身来,正在阳台上擦玻璃的闫建钢听到动静,后背一凉。 lt;a href= title=从南而生 target=_blankgt;从南而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