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从他身边飘过去,和前两次一样,还是飘在他前面。 无论男人往哪个方向跑,白影就像是脑后长了眼睛,总能追上他。 男人又惊又怕,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可无论他去哪里,抬起头来时,看到的都是那条白影。 男人忽然想起传说中的鬼打墙。 没错,这就是鬼打墙,他不但撞见鬼,还被鬼给缠上了! 再说河巫,等来等去也不见男人带着那两个女子回来,她忍不住破口大骂,这种事情以前就发生过,所以她不用多想,也知道那男人在做什么。 说好了不能破身,可他就是不听,行了,那两个即使带回来,也是废人了,只能扔进河里喂鱼了。 是的,那些被献祭的女子里,虽然看似全部扔进黄河里了,但是只要还是处子之身的,当时全都没有死,至于之后会如何,河巫也不知道。 但是她知道,那些被验出已经破身的,则全部被喂鱼了。 河巫拿出一只瓶子,从里面倒出一撮红色的粉末,她将粉末涂在秦时月的手臂上,稍后又用湿布擦拭,看着少女手腕上那反复擦拭也擦不去的一点嫣红,河巫满意地笑了。 水岗村是乡下地方,这东西是她托人从杨城买回来的,果然管用。 少女还没有醒来,河巫端出一碗掺了蒙汗药的水,托起秦时月的头,正准备给她灌进去,眼睛的余光瞟到有一道黄光向她袭来,河巫吃了一惊,手上一松,水碗落地,碎成几片,而她怀里的少女已经坐起身来,拔着脖子看向她的身后。 河巫不明所以,吃惊地瞪着少女:“你,你你怎么醒过来了?” 话音刚落,河巫的身子猛地一震,全身上下如同有千万只蚂蚁正在啃食,奇痒难耐,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双手不停地抓挠着自己的皮肉,可是无济于事,她越来越痒。 “是你!”河巫指向秦时月,“是你干的?你是什么人?” 秦时月冷哼一声,出手如风,点了河巫身上两处穴道,河巫动弹不得,身上越来越痒,可她却连抓痒也不行了。 直到这时,沈凝和胡巧巧才从外面走进来,沈凝随手设了一层禁制,屋里发生的事,外面看不到也听不到,更是走不进来。 河巫惊愕地看着走进来的两个人。 是了,三个女子,这里正好是三个女子! 沈凝冷厉的目光扫过来,河巫便感到一股威严,分明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可是这目光却像是能杀人,不,是很能杀人! “身上是不是很痒?” 沈凝声音温和,令人如沐春风,可是听在河巫耳中却像是天上正在下刀子,能杀人的刀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