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忠才不听这些人的叨叨,问了衡月前因后果后,冷笑一声,开口叫道:“来人啊,把这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给咱家抓起来!” 小武子几人此时却已经不敢再逃,只跪在地上不住求饶,却也晚了。 “还有一个叫小芸的呢?是你们威胁的她?”廖忠又厉声问道。 衡月也在一旁看着这几人,有些纠结的等着这个答案。 为首的小武子愣了一下,却是摇头:“没有啊,灵芝姑姑直接说的便是让奴才去寻小芸姑娘一起。” “她说,有小芸敲门,这位衡月姑娘一定会开门的。” 这话答的廖忠和衡月都愣住了,衡月忍不住追问:“你们去找了小芸,她就带你们来了?” “不,是小芸姑娘来找的奴才……” 越问越离奇,衡月和廖忠对视一眼,廖忠挥手道:“先将这几人关起来,再去将小芸带来,咱家亲自来审!” 审是要审的,但正经事也不能忘了。 处理完小武子等人,廖忠从怀里掏出被小心护着的瓷瓶,一边递给衡月一边笑道:“这是皇上让咱家拿给姑娘的,消淤除肿十分之有效。” “皇上?”衡月又惊又喜,忍不住追问道,“皇上让公公给我的?” “是,是,皇上吃了姑娘做的糕点,又得知姑娘摔了额头,便让咱家送了这个过来。”廖忠看着衡月这般,心中喟叹一声。 皇上明明也是在意的,偏要装的冷淡。 不过……万一衡月真的是安王的探子,那再冷淡也是该有的。 廖忠轻咳一声:“那咱家和姑娘先问问小芸是怎么回事,回头让青寻跟着过去给姑娘上药?” “好,多谢廖公公。”衡月应道。 廖忠摆摆手,心中却实在叫苦。 刚刚愉妃离开之后,皇上已经训过他一顿——在西山与太后说的话,竟就已经传到了愉妃耳朵里。 便是当时有端亲王在场,宫外的话也不应该传到宫内。 这会儿,竟又有太后身边的宫女到了大明宫收买人心的事情出现,他却依旧未知…… 嗯,或许可以嫁祸到李得胜那小子身上? 廖忠心中的算盘还未打完,小芸已经被人带了过来。 那去寻小芸的宫女对着廖忠行了一礼,低声说道:“奴婢找到小芸的时候,她正站在桌子上,意欲自尽。” 衡月一惊,再看小芸满脸泪痕,眸中竟是一片灰烬,显然是存了死志。 她上前两步,拉住小芸的手摇了摇,才将她的视线摇了过来:“你是怎么了?” “姐姐……”小芸见到衡月,终于哭出声来,“我、我被人污了清白,竟、竟还信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