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让人查个东西。”楚今安闭着眼睛,“查一查谢琅的过往,查一查……他口中说的已有婚约的女子到底是谁。” 廖忠应了一声,还未退出去,又被楚今安叫住。 楚今安道:“顺便去告诉李得胜,那些鱼的同伙,若还查不出,便将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吧。” “是!”这次廖忠应的声音更大。 上次那些人伤人之后便几乎都被灭口,留下的几个也是死士,宁死不肯开口。 楚今安只好大海捞针,在京中多处布点,只等看哪里会有不同寻常的动静,再顺藤摸瓜找到安王在京城的据点。 不过最近京中因春闱之事很是热闹,一时并未查出哪里不妥,李得胜几次面圣时都很是惴惴。 如今,楚今安却是只盼着,谢琅最好与安王没什么关系才好。 觊觎他的女人那是小事,只要政治上得用,便是好的。 只是心中多少还是不爽。 是夜,衡月又惊讶的迎来了楚今安。 她实在不知对方是怎么了,从前楚今安在床事上很是克制,三五日才召她伺候一回。 只过年前连续几日宠幸,但那之后,楚今安也是又许久没召过她。 这次却实在是,太频繁了。 衡月实在跪不住,便是腰被楚今安撑着也忍耐不了,整个人往床上软去。 楚今安也顺势跟了下来,沉沉压在她后背上,一下下毫不滞涩地撞了进来。 “皇上……”衡月觉得自己应该是在求饶,但她早已语不成句,破碎的调子像是哀求又像是请求,“要……不要……” 楚今安轻轻咬在她后背上,叼住一块嫩肉,辗转碾磨,逼的衡月又哭出声来。 不痛,却实在酸痒的难以忍受。 衡月呜呜咽咽,好不可怜,可惜楚今安丝毫不顾,只将她翻来覆去压了个痛快。 ……连续几日未能见到日出,衡月坐在床上,有些呆呆地看着窗外铺撒进来的、属于午后的阳光。 她大约是最近纵欲过度了,总感觉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青寻叫了她三声,她才怔怔回头:“啊?” “姐姐,今日大明宫似乎有事……”青寻踌躇地开口,“外面有些杂乱……” 话还没说完,衡月便听到正殿传来一声巨大的动静。 那是……瓷器摔在地上后碎裂的声音。 衡月惊了一下,木木的脑子都被迫转了起来。 她看向青寻:“皇上……在发脾气?” “嗯,刚刚我从正殿过,瞧见谢大人被赶了出来。” 青寻想一想,还是凑近衡月低声说道,“谢大人说,李公公给皇上送了一叠m.DXsZXedU.COm